，日子有多难捱，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

    “放心吧小姨，外甥女给你报仇，保证把那方子平打回原形，逼的他酒楼开不下去，被他老婆抛弃，重新成为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

    一开始，方子平还是抱着点侥幸心理，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人脉，积攒下来的口碑和客源，不可能这么这么轻易的就被打败。

    但是事实是残忍的，三个月下来，越盛酒楼的客源流失不少，虽然再见面时，老板们都会说，没有啊，我们一直都在你这里消费啊，但是那都是面子上好看，一个月来一次，跟签到似的。

    剩下的时间，无论是私人消费还是和客户谈生意，请客吃饭，却都是去聚龙阁的多。

    这中间，除了张老板暗自出力之外，闻天心本身的经营功夫的，不可小觑。

    自从开了这聚龙阁，闻天心就基本不再管越平菜馆的经营了，一力交给了小姨。本来还想让包飞龙跟着小姨一起帮忙打下手的，但是包飞龙死活不干，非要跟着闻天心一起。

    想了想，包飞龙除了吃饭的时候和做新菜试菜的时候积极跳脱，平时倒也是低调乖觉，让干啥就干啥，狗腿的很。

    这个模样，倒是挺适合在聚龙阁对着各位大老板跪舔。闻天心这么一想，觉得包飞龙在聚龙阁自己手底下也挺好。

    于是，每一个到聚龙阁的老板们，都莫名其妙享受了包飞龙真正狗腿的一条龙服务。

    刚进门，就被包飞龙迎着去了雅间，一入座，茶水已经提前沏好了，饭菜上来，筷子给你递到手里，拿个毛巾擦手而已，包飞龙愣是要自己拿着让你伸着手给你全部擦一遍。

    这不算什么，夸张的是，他还随时冒出来替你擦去嘴角残留的菜汁，就差喂你吃饭了。

    更有意思的是第二次去，包飞龙就能把所有老板的喜好偏爱都记住了，上菜都不用你提，你最喜欢的那几样一定在，甚至连你喝了几杯会有点醉，什么时候要去上厕所，他都能在准确的时间出现，给你提供最贴心，最恰到好处的服务。

    也许普通人会不喜欢，觉得有个人跟着好别扭，但是大老板们喜欢啊，这简直跟皇上使唤小婢女似的，处处都如意，样样都贴心！

    嘴上不说，但是身体很诚实嘛，爱上这种尊贵的感觉，也就有一波好这口的总爱往聚龙阁跑。

    而张老板，为了给聚龙阁拉人脉，经营人气，也亲自组局，让罗问夏和自己的各位朋友一起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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