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不必考虑家人或朋友是怎么看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存在于一个完全自由,甚至空旷的世界里。
这儿没有喜怒哀乐,这儿只有稀罕的安静。
在明媚的阳光下,他的脸现出被想象不到的胜利所陶醉的样子,红润的明朗,现出各种各样的得意的表情。
哥哥荣在读书时代写作从不用打草稿,这是他羡慕到如今的神话故事啊!
可是他即使是考试,即使时间已经不是很充裕了,没有信心的他往往还是从不例外地先打草稿。这是一个对他来说比较稳妥的习惯,甚至是让他感觉安全的方式,似乎跳过草稿就直接把作文写在试卷上,是对自己的一种敷衍。
在父母的眼里,他这种行径简直愚不可及,怎么会有这么愚笨的家人呢?
而且即使他考到一个不错的期末成绩,他的母亲也会坦然地对哥哥说:他只不过是笨鸟先飞而已!他只不过是死记硬背而已!没什么值得了不起的!
可是他并没有表现出了不起的形象来,为什么母亲如此不待见他呢?仅仅因为他长得比哥哥高大,长得比哥哥俊俏吗?
人越是安静,越容易想起过去曾经被羞辱过的经历吧?他几乎能够感觉到有人摘去他的心肝一样难受,又像被锐利的猫爪子乱抓一样,又像塞满了一团脏东西似的恶心。
他决定写作时,他母亲说:如果是你哥哥,我敢保证是没问题;可是轮到你的身上,我也可以保证:一定没有出息!
她的话就像正午的太阳烘烤着沙漠一样,异常干燥的热风会像无数枚烧红的钢针一样着身体上每一个有感觉的细胞,更难受的是像火球一样在喉咙跳动着的干涩难忍啊!
他背负着这个愚笨的乌龟壳,到处去闯荡,越是艰辛的路,他越是不害怕——因为更可怕的是母亲的诅咒!一旦离开她的身边,他发现没有坚持不懈的诅咒是一种多么美妙的生存呢?
所以他是感激欢的,即使此刻的她正在打着呼噜,响着梦中的美味吧。
是她让他摆脱了母亲沉重的阴影!
虽然她不能理解他自己的努力与奋斗,虽然她不能善待他奋发图强的挣扎,虽然她不能明白他必须独立前进的委曲,但是她的邀请确实让他最终摆脱了那个乌龟壳。
此刻的她肥胖如猪,就是那种有事没事都可以呼呼大睡的,有时又喜欢晃着尾巴在吃食物,有时又喜欢懒洋洋的在晒太阳,憨态可掬的哦。
现在的她真逗人爱!眼睛下面有一张突出来的大嘴巴,就像一只锯掉长鼻子的大象鼻,一对大耳朵一直垂到到颈下像两把大扇子,配上沉甸甸的大肚子,摇摇摆摆,走起路来十分可笑。
而且她还喜欢把半个身子陷在泥水里,惬意地躺着,丝毫不理会家人的吆喝——她喜欢沉醉在自己的朋友圈里,任由各种各样的微信群将自己所淹没了。
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形容她,她一定会不高兴——她会说:我确实肥胖,但不至于像一头猪吧?最多也是肥婆罢了。
其实当初相识时,她标致c单薄c颀长,你会看到的是她轻盈c袅袅婷婷c弱不经风的俏影,而今这俏影却像胖大妈的背景,她的手再也不是纤纤玉指,而是丰满得像海豹的鳍脚,肥胖得像刚出笼的包子。
这种转变也不能怪她,听她说全怪我,不是因为我对她失去兴趣,只对写作全神贯注的话,那么她就不必以食物来填充她的欲望。
这种说法,我不太理解!
但是我接受,也承担这个责任。
如果当初她不跟了我,或者我从未搬进她的家,那么她或许仍然细腰苗条,身段灵巧,依然年青而貌美,就因为我的存在,她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一个黄面婆了。
对于她的存在,我认真考虑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