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的,骆氏不会就这样轻易的倒下,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
骆庭深看着她,脸上的疲惫难以掩饰,但那双眼睛却少了份颓然。
面对江云舒并不相信的眼神,他紧抿着薄唇,良久才伸手摸上了她的脑袋,“小舒,真的没事,我如果不这样做恐怕六姑会将骆氏弄垮。”
她看着他的眼睛,才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那些证据几乎搞垮了董事会的大部分人,你还有信心重新将骆氏站立起来吗?”
骆庭深失笑:“你这样子,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我手中的那些东西有大会部分是老爷子给我的,如果不是骆北静做事太决绝,亲人之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只有她彻底离开董事会,骆氏才能正常开始。小舒,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听见他的回答,江云舒突然顿住,缓缓垂下了双手。
消失的一个月,骆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朝一夕想要搞垮骆北静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从一开始骆庭深就有所堤防,所以说她一开始认为他绝不会做出的事,正在一点点发生。
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现在的他身上已有了骆老爷子的身影。
曾经那个对她无度的宠溺与关爱,令她忘乎所以的人,渐渐变了。
见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呆滞,他又开始揉江云舒头发,笑得愈发温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的周全,其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还要多久?骆氏重新振作起来,还需要多久?”
“资产被掏空了一大半,但好在那几个大股东名下资金全部被扣押,不出意外那些资金不少,还有六姑手中的大部分股份如今全部都在我名下。”
骆庭深耐心的解释,不用想,骆北静之前利用舆论逼走骆庭深的手段还不够高明,正是因为那一次的动荡,才令骆氏步步动摇。殊不知,骆庭深已在背后安插了不少自己的眼线,而这一次,他一并将骆北静身边的人全部铲除。
“休息好了就回家,现在她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骆庭深牵着她的手,用一种笃定的眼神看着她。
“手受伤了,又不是身体,我现在就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那不行,十指连心,弄不好你的心就受伤了。”
骆庭深打趣的开口。
她的心头淌过一股暖流,毫无血色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淡淡的笑开。
骆庭深给了骆北静下马威,一时半会儿她还未从自己受挫的气恼中恢复过来,公司那边的事也暂时交给调查局的人在考察,所以骆庭深有一段时间可以陪着江云舒。
晚上的时候,在她执意要出院的情况下,骆庭深将她接回了骆家。
当面对骆北静的时候,她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还用种仇视的目光看着他们。
“六姑。”
骆北静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江云舒,说:“现在人敢光明正大的回来了,是因为我现在是个废人!你们也不必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骆庭深轻叹了口气:“没有的事!这是我们骆家,身为骆家的孩子自然该回家。”
骆施云从楼下下来,听说了骆北静从董事会离开,并且被骆庭深算计的事,哭了一下午,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看似毫无心机的哥哥,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五哥,真是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江云舒白了他一眼,敢情就能自己一直欺负别人,还不能别人反击了。
“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你……!”
骆施云见着江云舒居然敢这样嚣张了,如果不是骆北静失势,她还敢这样对自己么?顿时气得浑身都在颤抖,骆北静见着自己的孩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