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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扯着嘴角,“难道这一切……?”
她不敢想,骆庭深说这话时的眼神很冰冷,没有温度。
不!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相信骆庭深,这样的事他做不出来!
骆庭深表情凝重的无奈一笑:“我变了,你说的对,人不能永远活在自己的眼界中,要学会适当的改变。”
江云舒痴坐在病床上,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直到外边的天又升起了太阳,才看到骆庭深将窗帘拉上来,病房内顿时光线暗下来许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仿佛做出了巨大的决定,才缓道:“那份盘只是备份,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让你知道所以才给你,而送你出国是为了让你尽可能避免面对这些事。”
“这次的釜底抽薪,就是要让骆北静知道,谁也不会由她欺负的人,逼急了谁都难堪。该抓的人差不多都走了,我决定要好好整顿骆氏,重新让其恢复往日辉煌!”
说这些话时,骆庭深眼中涌现出绝对的坚定。
那是曾经的他绝不会流露出的眼神,隐隐的感觉,就好像看见了曾经同她说话的骆老爷子。
“五哥……”
叩叩——
要说的话戛然而止,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江云舒看着医生,没再继续,而骆庭深则是站起来结果病历,然后准备让医生出去同他说时,却被医生拒绝了。
“我有话跟病患说。”
他盯着病床上的人。
骆庭深拿着病历本,疑惑的看了眼江云舒,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才出去。
瞪大着眼睛盯着凌泽好半晌,才问了句:“我记得你叫凌泽。”
“认识我?”
“嗯。”
凌泽听闻,眉头在不轻易间挑了挑。
“这句话是周延政让我对你说的,”他的眼神有些躲闪,随后又假装若无其事的补了句:“请你给他一些时间。”
闻所未闻,甚至觉得很是可笑,等他?等他再次伤害自己吗?
江云舒步步逼问:“那他怎么不亲自告诉我?还需要凌医生转话?”
他没有看江云舒,埋头沉默了一会儿:“我只是个转话的人而已,没别的事,就去忙了,你好好疗伤,左手手腕尽量不要乱动。”
见他要走,江云舒立马开口,“凌医生,周延政只对你说了这些吗?我记得你跟他关系很好!”
“江小姐,我只转达需要你听的话,其余的,你亲自问他。”
江云舒扯着嘴角笑了笑:“他现在还有心思对你说这些?”
凌泽长叹了口气,抿了抿唇,“周延政比你想像中的,要有人情味的多,或许你对他有见解。”
江云舒发誓,这是她听见过最可笑的笑话。
自顾自的说:“凌医生,你如果知道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一定不会为朋友说话的。他对我来说,是给了我希望然后又将我推入地狱的人。”
凌泽上前替她看了眼吊水,“只是你们都不懂爱罢了,逼问只会将对方越推越远。”
江云舒像失魂的木偶,想起他对自己的态度,再对比林轻舞,赤裸裸的那些画面太过于残忍。
“太可笑了。”
她颤抖着手,眼睛没有焦聚的盯着凌泽。
而男人则是径自幽幽的开口:“他现在已经开始对自己的未婚妻有所怀疑,你再等等吧。”
怀疑?
心头忽然闪过那天自己听见的话,难道周延政也在怀疑林轻舞的身世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
凌泽握过江云舒冰冷的手:“别问了,你现在的精神很不好,知道哪些麻烦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