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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庭深见到江云舒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没事吧?江云舒打了个酒味的小嗝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欺负你那么多年,把你送进骆氏就是不想让他再有欺负你的机会,是哥不好...”
见他紧张的样子,江云舒心头一暖,“没事,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老惦念着干嘛,他只是喝醉了,我给他打了个车而已,没事。”
骆庭深就像是自己的长辈,江云舒除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般报喜不报忧,她没有别的办法。
回到骆宅,骆庭深仍像是不放心似的,直到骆施朵从书房里为他整理完文件出来,才没再追问江云舒些什么,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拽住骆施朵的胳膊。
“应酬喝的酒太多了,小朵帮我煮碗醒酒茶,庭深哥你就留在书房里看文件!一会儿晚饭好了再叫你。”
逃命似的从骆庭深书房里出来,见她心虚的模样,骆施朵一面切着姜片,一面一本正经的问她,“怎么,周政延真的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江云舒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感冒了,“就是帮了个忙而已,那帮人都是溜须拍马之人,纷纷慷慨解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有出卖什么。”
看她这么说,骆施朵当然知道江云舒是误会了,“我和四哥都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金额实在太大,我们就是担心你...”
江云舒微微一笑,要说真的没有那大概不可能,谁都知道她是周政延的女人,往那方面想也再正常不过了。
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太阳穴,江云舒不在意似的一笑,“算了,醒酒茶我就不喝了,实在头疼想回去睡一觉,你叫庭深哥不用管等我吃晚饭了,”扭着细腰正欲出门,江云舒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吩咐,“明早也不用等我了,我自己开车去公司。”
真的不是因为生气,实在是因为生活太难为自己了,还要让她在不喜欢的人面前强颜欢笑,实在太强人所难。
没有旁人的打扰,江云舒晚上果然睡了一个好觉,翌日去上班之前还堵在早高峰的路上时,手机便叮铃铃的响起来,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疑惑的接起来。
“喂?”
“我到骆氏了,”卓思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高兴,“但是门卫拦着不让我进去,你什么时候到公司了?”
陡然加剧的喜悦让江云舒不由欢快的踩了一脚油门,二档匀速的她差点撞上前头正在等待红绿灯的布加迪,许是因为今日心情好,等车道通了,江云舒超过前头的车主时忍不住朝黑漆漆的窗口笑了笑,诚挚的敬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失误了。”
到达公司门口的时候卓思婷果然还在等着,距离上班还有半小时,她这忽然来报道倒是有些让人措不及防,江云舒不敢有什么不满,甚至主动屁颠屁颠的去替她接了手上的办公用品。
“来之前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好派车去接你。”
卓思婷的目光在她已经换了的套裙之上打量,嘴角有微弯的弧度,“我以为你还是那个实习生呢,没想到我就犹豫了一天而已,你就是外拓部的人了。”
江云舒知道她话里有话,也不介意,毕竟是她有求于人,虽然手法没那么正当,所以卓思婷有情绪是应该的。
“运气而已,人嘛,还是要做自己适合的工作才能高兴,人就像是鱼,我觉得只有适合的鱼缸才能游得舒服自在,你也这么认为吧卓姐?“
暗自和她打着哑谜,卓思婷是一拨就通的人,立刻回敬,“那也你们骆氏这座鱼缸,装不装得下我这条鱼了。”
替卓思婷放好了东西,江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