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亦目视着前方,气笑,“不是说出差么?骗子!”
“我是苏瓷的辩护律师,这次随她来是处理她的离婚财产纠纷。”宋乾砚不紧不慢回答的坦荡。
“你明知道她……”她气的紧咬后牙槽,未说完的话彼此心知肚明。
苏瓷找人险些辱了她,宋乾砚居然丢下她,心平气和地随苏瓷出国打官司。
“这是两码事。”帮苏瓷打赢这个官司,他才可以在R律师事务所站稳脚跟,才能积累人脉和财富跟方鸿笺抗衡,“况且这个案子在晚宴之前我就接了,这是工作,不能由着性子来。”
是在怪她任性妄为么?沈薇亦重重地往后靠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借这打官司的名义跟她培养感情。”宋乾砚发给她的语音里夹杂着苏瓷的声音,这件事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偏头看向宋乾砚,“打赢了这个官司,你可以拿多少分红?我给你,别再跟她接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宋乾砚垂落在身侧的双拳紧握,自尊受到了践踏,他心里翻滚着惊涛骇浪,垂眸语调却波澜不惊,“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们到此结束!”
她猛地弹起,脱口而出后就后悔了,但在宋乾砚的眼神下,倔强地不肯认输,“反正你们都到了一起洗澡的地步,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停车!”
沈薇亦用英语叫停,在宋乾砚没反应过来前已推开车门下去。
宋乾砚付了车费,急忙追了上来,“去哪儿?”他抓着她的双臂,“我不知道你在何处听到闲言碎语,我跟她只是工作关系,瞒着你就是怕你冲动,我向你保证,晚宴那件事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他眼神是真诚的,沈薇亦却不妥协,“我要跟你住同家酒店同间房。”
“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还是……”宋乾砚如鲠在喉,不愿提那个名字,“还是方鸿笺的妻子,你顶着有夫之妇的头衔跟我同住,传出去怎么做人?”
沈薇亦低下头,声音轻且失落,“宋乾砚,其实你很介意的”,她双拳紧握,指甲刺的手心发疼,“就算我跟方鸿笺有名无实,你也很介意,对么?”
是啊,同一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的夫妻,而且彼此身心健康正处精力旺盛至极,任谁都不信,她跟方鸿笺从未圆房。
她的思维可真跳跃,宋乾砚知她孩子心性,抬手犹豫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想说不介意是假的,想说介意却止于唇齿,最终只是轻叹,“跟我同住可以,但你答应我,只准监督不准惹事。”他的手滑到她后背,“也就你把我当香饽饽,别人真的不稀罕。”
他将她扶直,牵着她的手朝酒店走去。
将套房的每个角落都仔细地检查一番,没有发现丝毫女人过夜的痕迹,沈薇亦仰躺在柔/软的床上,又翻身嗅了嗅枕被。
“嗅到醋味了么?”
酒店的食物都是按时供应的,宋乾砚只能为她点些简餐,食物送来被他摆放在桌子上,他嘲弄她。
“算你过关。”
沈薇亦翻过身来,双手托着腮看他切牛排。
不得不说,优秀的男人似乎对任何事都有精益求精的要求,牛排被他切的大小均匀。
她吃完饭,拉着宋乾砚在露天阳台上晒抬眼,藤椅上自然是宋乾砚给她当了人肉床垫。
“阳光刺眼。”
她话音刚落,捧着资料书在看的宋乾砚,将书往她这边遮挡,在她眼睛的位置留下一片阴影。
“宋乾砚,你好像胖了。”她在他腰间捏了一把,抬起头笑着问。
天地可鉴,她真的是太惬意,下意识地在他腰间捏了下,才知道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我希望你不是温饱思滛/欲?”宋乾砚将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