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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上学的第一节课仍旧选班委,和上辈子一样,两名临时班长林晓霖正式接任班长,而温学锐则为团支部书记。说是选择,其实只是有限选择,李丽提的名单里,这被李丽提名的要不就是成绩好的,要不就是家里有点背景的。
军训几天下来,其实各自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圈子,这点男生女生都一样,简单的说,成绩顶尖的混一起,然后喜欢打篮球踢球的混一起,当然也有一些类似陈义哲一样的孤身侠。一个班里就是一个小社会,只是这个时候的学生还比较单纯,等上了大学或者后时的初中高中,学校社会化的现象会3更明显。
这些天来,陈义哲基本上保持了沉默,毕竟一个心理年龄过三十的人怎么也和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尿不到一起吧?于是除了翁治本外,陈义哲跟其他人的交流就只有一言半句,在班里其他人眼里,这家伙除了长得帅外就是个怪人。
陈义哲手托着下巴,凝视着教室里面一张张背影,颇有感触。由于读不同的大学,在不同的地方工作,其实在陈义哲工作一两年后,高中同学之间的关系已经疏远得如同天边的云彩。上辈子很多人深情感叹说只有同学之间的情谊不夹杂质,这话说得陈义哲很想吐槽,同学之间那么久没联系有个屁的杂质,你开多几次同学会,别说杂质,连孩子都可以给你怀上。
毕业后在温学锐的组织下班里开了两次同学会,第一次陈义哲去了,也就是那次聚会后才知道林晓霖去世的消息。当时听到消息的陈义哲整个人空空落落,虽然那个时候对她的爱慕已然淡了许多,但是也难免感伤。唯一一个想见的人再也无法见到,而这也是再次开同学会的时候陈义哲不再参加的原因。
选完班干部后,陈义哲这些坐在后排的人又习惯性地被李丽叫去了搬书,陈义哲感觉自己都不是来上课读书的,而是来给好学生做三陪当苦力的。
走到一半陈义哲狡猾地选择偷偷溜走,他还交代了翁治本一声,说老师有问到,就说肚子痛上厕所去。看着翁治本和其他人捧着一堆书回教室,陈义哲转身就往教学楼后面的小卖部走。
上了差不多两节课,陈义哲都有点饿了,拿了瓶玻璃罐装的维他豆奶就站在小卖部前吃起热狗和面包来。
一般学校里最赚钱的除了承包食堂之外就是承包小卖铺,在陈义哲初中的时候有两个老师就是因为小卖铺的承包问题互诉公堂。陈义哲知道在凌山中学的这间不足十五平的小卖铺每一年都要重新承包一回,一年承包费高达几千上万,这也是为什么卖的东西比学校外面的贵的原因,一瓶豆奶外面1快,这里要两块,陈义哲心想,这垄断的生意果然是最赚钱的。
狼吞虎咽地吃完东西,温饱思意淫的陈义哲在树荫下找了张长石椅,庸懒地躺在了上面。现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里还是很安静的,九月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暖暖地照在陈义哲身上,陈义哲随手在石椅后面的花丛中摘了好几条草把玩,然后看着青草在自己掌心变成各式各样的模样。
“陈义哲?”这时,玩得不亦乐乎的陈义哲听到了有人叫他的声音。
陈义哲立马翻身坐起来,见是夏衣,忙打了声招呼,“嗨!”。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跑出来了啊?”夏衣抱着一堆资料走了过来。
“我也不想的啊,肚子饿得受不了,只能出来找点吃的。”陈义哲指着自己的肚子故作无奈地道。
“你这是不是一种病啊?下医生?”夏衣担忧地道,她昨晚确实被陈义哲食量惊吓到了,一大桌的菜,外加四五人份的饭量,都进入他肚子里面,而且隔几个小时后还煮了两三包面作宵夜。
“没事,从小到大都这样,都习惯了。”陈义哲随口撒谎道。
“你现在都吃饱了,那还不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