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大礼奉上。”
冉修辰闻言含笑看向栾静宜,“我怎么听着你这最后一句,那么像是威胁呢?”
栾静宜但笑不语。
冉修辰这才移开目光,淡淡开了口,“那楚小姐是因我而伤不假,可要论起愧疚、怜惜之类的感情,我对她却是没有的。虽然有些话说起来无情,可到底也是事实,我倒宁愿当时的那盆热汤是泼在了我的身上,你信吗?”
栾静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信。”
冉大人的性子就是这样,他不喜欢欠别人的,更何况,这次他还是被动地欠了别人。
“只是事已至此,已经不能再重来。如今这楚小姐受伤,在道义上,我有责任找大夫帮她医治,在这一点上,我自会尽心尽力。但除此之外,也再无其他了,我尽心去帮她找大夫医治,若是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那我也是无能为力。”
如今冉修辰留那楚家小姐在家里医治,不过是出于道义罢了,再多也没有了。他早已想好,无论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自己也再不能多做什么了。
栾静宜又是点了点头,“我明白。”
“不管你明不明白,这番话我是要清清楚楚同你说出来的,你莫要瞎想。”
“”
栾静宜没有瞎想,她知道冉修辰的为人,自然明白冉修辰不会因此就娶了那楚家小姐,她去找欢颜,也不过是想尽力让这件事解决得圆满一些。
如今她和冉修辰两个都尽了人事,余下的就只有听天命了。
楚小姐抱着期望,每日不敢稍有懈怠地抹药,手背上和胳膊上的伤果然日渐好转。
那位吴大夫也是隔个两天就给她来看诊,言语之间透露出楚小姐的伤恢复得不错,这药膏若是坚持用下去的话,是有可能完全不留疤痕的。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楚小姐手背和胳膊上的红肿已经尽数消退,也不见疼了,只是还留有一些疤痕。
但是这日复一日地擦药,那疤痕也眼见着消下去了些。
冉老爷他们见状自然都很高兴,这下也不用担心回去之后该怎么跟楚家人交代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顺利。
虽然眼见着那疤痕越消越淡,可是消到一定的程度之后,那药膏竟是不管用了。
一开始的时候,吴大夫给的那药膏很是管用,所有人都看得出楚慕苓手背上的伤疤一日淡过一日,但是一个多月之后,那药膏似再也不管用了一般,楚慕苓手背和小臂上的伤疤就一直保持在那个状态,再也没有淡下去一点。
虽然那伤疤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好了很多,但落在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身上,到底还是让人不忍观瞻。
栾静宜心中疑惑,私下里去请教了吴大夫,吴大夫自己也很是纳闷,“按理说,应该不会是这样啊。”
只听得那吴大夫喃喃道:“或许我给她再换一种药膏试试?”
然而,那吴大夫接连给楚小姐换了两种药膏,都还不见效,这下子就连吴大夫也不由得摇头了。
待到栾静宜休假的这一日,便是同那吴大夫一起去了冉修辰家中。那吴大夫直言,若是过几日那楚小姐的伤疤还不见淡,他也就要放弃了。能试的法子他都试过了,大约是这楚小姐体质特殊,自己的那些药膏才对她都没用吧。
但从吴大夫的语气里可以听得出,他很是不解,这种情况对他来说也是少见。
吴大夫家中世代行医,于治疗烫伤一项上很是精通,所配的膏药也是祖传之方,况在吴大夫看过的这许多烫伤的患者里,楚小姐并算是严重的。原本他有八九分的把握可以将楚小姐的伤给治好,并且不留下疤痕,可是如今却出了这样的意外,他自己也很纳闷。
不凑巧的是,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