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柯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巴黎当地的一家医院里,萧雨晴见柯垚终于醒来,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哭泣不止。
柯垚抚摸着萧雨晴的头发,笑着说道:“我没事的!只是来到这国外打官司,一时急火攻心,所以才昏倒!”
郑逊看着柯垚的气色确实没有大碍,这才长出一口气,向身边的法国医生问道:“他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那名法国医生耸了耸肩,皱着八字眉,一脸迷茫地说道:“他本来就没事的,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懂,他为什么会晕厥!”
“好吧……我们现在可以带他走了吗?”
“当然可以……请随意!”那名医生说完之后,便转身走了。
柯垚从病床上跳下来,一如往常一样,未见任何病态。他身上唯一的变化,就是精神状态比之前更加饱满,一幅生龙活虎的模样。
郑逊与柯垚朋友多年,亲如兄弟,即使不问,他也能猜到柯垚这种变化的原因,他知道柯垚内心犹豫许久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正因如此,所以他的苦闷才能彻底释怀,才能出现这样的精神状态,这就是他柯垚的性格。
这时未等郑逊说话,柯垚已经抱起萧雨晴冲出了医院,郑逊抹了一下眼泪,急忙在后面追了出去。
那辆加长版的豪华宾利一直在医院门口等候着,费尔南律师也坐在车里没走,他以为柯垚这次突然昏倒必定是病情凶险,很可能会被医生们抬着出来,可是此刻见柯垚一幅天神下凡的模样,就这么抱着萧雨晴冲进了轿车,前后仅仅几分钟的功夫就判若两人,这突然的变化着实把费尔南律师吓得不轻,他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秃顶摇头惊叹。
等到郑逊也坐上了轿车,费尔南律师一边用手指着柯垚,一边用法语朝着郑逊问道:“这家伙吃了什么药?能不能让那医生给我也开点,我最近萎的不行,我太太已经要跟我离婚了!”
郑逊苦笑了一声答道:“他吃的是心药……那种药只在他自己心里生产,别人买不到的!……”
这时萧雨晴依偎在柯垚的怀里,正享受着久违的温存,见那费尔南律师朝着柯垚指指点点,便不满地问道:“郑逊……这个老外是不是在说柯垚什么坏话啊?”
郑逊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时柯垚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在郑逊的肩膀上,笑着说道:“老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带着费尔南律师赶紧滚蛋……从现在起,这辆宾利就是我和雨晴的二人世界,除了司机之外,我不想看见任何人在我们面前碍眼……”
“可是……”郑逊挠头说道:“你不想打官司要回《离花兑》了吗?”
“哈……你若不说,我倒是忘了还有那部混蛋《离花兑》的事儿呢……这样吧,你们拿着我的《代理委托书》去找那当值的法官,见了面之后只说一句话,就说柯垚让我们转告法官大人,您母亲临终前的最后一句遗愿,是将她的骨灰送回巴西里约,撒在科科瓦多山的耶稣神像脚下!”
“我……我只说这一句就能打赢官司了吗?……”郑逊还想再接着问几句。
柯垚此刻已经懒得再回答了,他拽开车门,和萧雨晴两人一起抬脚,将郑逊踹下了车。
那名费尔南律师是个识趣的人,他见郑逊都被无情地赶了出去,于是他也乖乖地溜下了车。
柯垚将车门重重地一关,用法语对着那司机说道:“欧洲半月游……哪里好玩就去哪里……出发……”
那名司机原本是郑逊在欧洲雇佣的专职司机,他此刻见自己的老板竟然被踹了出去,顿时知道车上的这两位祖宗是不好惹的,于是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地在前面开着车,任凭柯垚和萧雨晴在后面如何亲吻缠绵,他都不敢从后视镜里多看一眼。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