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三人用罢晚餐后,柯垚和萧雨晴暂时留在酒店里休息,郑逊则外出与巴黎本地的一名律师会面,就起诉朱蒂黛尼的细节进行磋商。
在酒店的房间内,萧雨晴异常激动,她紧紧地抱住柯垚那宽阔的后背,将头贴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上,幸福地说道:“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我们俩独处的机会……柯垚……今晚……我要把自己全部给你……”
柯垚的眼中忍不住滚落两滴泪珠,为了不被萧雨晴发现,他急忙伸手抹了去,然后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故意打了个哈欠,装作疲倦地说道:“雨晴……这十多个小时的飞机,真是把我累坏了……这会儿已经困的受不了了……很想立刻躺下睡觉……你也乏了吧,要不,你也早点休息……”
“好吖……”萧雨晴动情地笑道:“我们现在就上床去……”
“不不不不……”柯垚连忙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雨晴,这间观景房留给你住,我和老郑俩到隔壁去挤一宿……”
“你说什么吖……”萧雨晴抬起头,伸手把柯垚的脸搬向了自己,皱着眉头装作愠怒地说道:“你到底是爱郑逊还是爱我吖……干嘛要跟他挤一个屋去住……咦?……柯垚……你怎么掉眼泪了啊?……”
柯垚急忙又抹了一把眼泪,揉了揉鼻子说道:“嗨……我这人一打哈欠就掉眼泪……主要是因为长途飞机太累了……现在最想找张床,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上一大觉……”
“那也不行……”萧雨晴不依不饶地说道:“当初,你给我做手术的时候,一连三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你不是也坚持下来了吗……何况在那次手术之前,你也是一整天没睡觉,加起来算的话,那一次你应该有五十多个小时没睡觉吧……怎么那时候没听你说过一句累啊?……”
“呵……那……那时候不是年轻嘛……现在老了……”
“呸……你才29岁,就敢说老了?……故意敷衍我,有什么企图?……快说!……”
“我能有什么企图?……真的是困得不行啊……老郑说,咱们在异国他乡打官司,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明天律师会带着我亲自去当地法院走一趟,所以他让我早点休息……”
“好啊……想休息也可以……不过……你只能在我的床上休息……如果你敢跑郑逊那屋去睡觉,我也跟着过去……大不了咱们三人挤一张床上睡……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必须看着你……你要是敢在我眼前消失半秒钟……我就……我就找条狗链把你栓起来,一头套在你的脖子上,另一头锁在我的手腕上……”
柯垚听罢,心中的甜蜜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脸上却强装笑容地问道:“那……我要是去公共厕所怎么办?”
“好办啊……我买副墨镜带在眼睛上,再买一根盲杖抓在手里,即使你去上公共厕所,我也跟着你进去,那样一来,别人都以为我是盲人,就不会介意了,不过……人们看见你这么大一条导盲犬……可能会觉得怪怪的,所以呢,可能要委屈你学着脸皮厚一点喽……”
“哈……做导盲犬嘛,我倒是很在行的,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狗皮膏药却是世间罕有……”
“柯垚……你这狗奴才别想打岔……我现在就命令你抱着我到床上去……伺候我宽衣就寝……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就堵在这房门口,死也不让你出去,让你什么事儿都办不成……直到你从了我为止……”
柯垚见她说的如此坚决,知道今晚想躲是不可能了,于是一弯腰,将萧雨晴整个抱了起来,稳稳地托在怀中,大踏步走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刚想直起身,却被萧雨晴一把搂住了脖子,滚烫的红唇瞬间吻了过来。
柯垚两眼一闭,却挡不住泪水向外渗漏,急忙吞了几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