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垚同意后,高院长联系了国内六家实力最强的实验室,并邀请他们一同对这卷竹简做检测,这六家实验室都很给高院长面子,全都派人亲自来北京上门取样。
各家机构的人员聚齐后,经过与柯垚协商后,决定切掉一小块竹简,再将这块竹简分割成六部分,然后由六家机构分别带回各自的实验室去,进行背靠背的独立检测,以便确保结果的准确性。
等待检测结果需要几天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柯垚的生活一切照旧,每天都躺在病床上,在百无聊赖中煎熬着。
而身在新加坡的萧雨晴同样是焦虑不安,郑逊为了帮她备考,提供了一切所需条件,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复习。
上一次龚明姝出现在柯垚病房里的事,让萧雨晴产生到了严重的危机感,那天视频挂断之后,她浑身颤抖无法自控,可是当时朱蒂黛尼已经离开了新加坡,白鹭想尽办法对她安抚,可惜不见成效,最后还是强行注射了镇静剂才把萧雨晴稳住。
萧雨晴沉睡之后,郑逊和白鹭经过商议,决定再次把朱蒂黛尼招到新加坡来,并以丰厚的条件与她签了一年的工作协议。协约中规定,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朱蒂黛尼只需做一件事,就是运用催眠术协助萧雨晴控制情绪,让她心无旁骛地安心备考。
朱蒂黛尼在签合约之前,只提出了一个补充条款,就是每天给萧雨晴做催眠治疗的时候,禁止任何人在场旁听。
郑逊和白鹭看着这个条款,觉得并无不妥,也许催眠过程中涉及了催眠师的技术机密,让旁观者回避应属于合理要求,于是同意了这个条款,并最终签署了这个协议。
从那以后,朱蒂黛尼每次给萧雨晴进行催眠治疗的时候,白鹭只能暂时离开,因此,朱蒂黛尼究竟采取了哪些技巧,究竟把萧雨晴往哪个方向上引导,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朱蒂黛尼的催眠术很快就收到了成效,萧雨晴的情绪较之前稳定了许多,每天都能静下心来认真复习了,已不再有之前时的烦躁和焦虑,似乎对龚明姝那次事件逐渐淡忘,甚至对柯垚的消息都已日渐冷漠。后来柯垚每次打来电话,她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接听。
萧雨晴的这种变化,并未引起其他人的警觉,柯垚c郑逊和白鹭都没太重视,三个人都觉得给萧雨晴一个适度的心理空间和缓冲时间,应该是一个上上之选,所以也都坦然接受了这种变化。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柯垚腿上的石膏尚未拆除,只能每天坐轮椅到户外活动,这一天清晨,高师娘还没过来送饭,柯垚想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于是独自坐着轮椅下楼,来到树荫下的一块空地上,闭目调息,静听蝉鸣。
突然间远处一片嘈杂声传来,柯垚睁开眼扭头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怀抱着一位年轻女孩疯狂地朝着急诊大楼跑去,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妇女哭嚎不止。
当那三人柯垚身边经过时,他打眼一瞥,发现那年轻女孩肢体僵挺,如同尸厥,皮肤好似樱桃般鲜红,凭借职业素养,柯垚一眼便认定那女孩子是中毒的深度昏迷状态。
此刻那女孩子已经被抱进了急诊大楼内,柯垚却狐疑起来,现在不是冬季,这又是在城里,怎么会有人中毒呢?他心里胡乱猜测着,情不自禁地开动轮椅,跟着进入了急诊科大楼,试图了解一下那女孩子的抢救结果,可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也是一名病人,无法进入抢救室参与诊疗,于是只得悻悻地守在走廊里听消息。
这时忽见高师娘从远处跑过来,边跑边埋怨道:“柯垚你个臭小子这起大早的让我好一顿找闲着没事跑这来干嘛?”
“啊哈没什么事儿”柯垚笑着答道:“我就是闲的发闷,想看看这边医院的抢救措施”
“哎呀你跟你高老师一个德行这一辈子就是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