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捉住便杀,可这秦良玉在士兵的口里听说我俩的名字之后,便打算见一见,可曾想一见面便相互认识了对方。起先我俩还不咋地,可他一开口叫了我俩的小名,然后将我们请入账内谈及了六哥您和游学的那段经历。在不做案底的情况下,将我俩放了。就这样一直呆在他的大帐里,下面的将军和士卒都不敢多言,想是他在军中的威望颇高,也是那一言九鼎的人物。
哦,是这样啊!秉忠说道。面对他俩这两个楞头青,秉忠也是像秦良玉那样安排,就搁在身边;并和他们说好了,非到必要时,不去带兵打仗,权且在六哥帐里当个参谋。
鉴于这个情况,重庆城外也不可久待,哪有两军阵前相安无事的道理。于是,秉忠叫来袭奉池准备跟他商议一下,下一步的去向问题。眼下虽然天下大乱,但明军依旧不能相互扶持。所以要冲击的地方,还是找那些薄弱环节进行突破,必须采用凤影啄食的方法——上下突破、不留余地。在没有看好根据地的情况下,队伍还是切记不能停留一处。
正准备作拔营起寨的决定之时,亲随小校送来一封箭条,没有带哨,想必是密信。秉忠也未张扬,慢慢打开纸条,原来这纸条是秦良玉写给他的。大致内容是:那洪承畴回营骄纵狂妄,愿带自己的亲随与六哥决一死战,望六哥慎之,查之!大概的言下之意是,无需看他的情面,直接往死里揍就行了。秉忠看罢将那纸条放在蜡烛上烧尽,弹弹手指说到:瞧好戏吧!
果不其然,第二日洪承畴便带着他手下的两员大将艾万年、曹文昭在营前叫阵,扬言要砍下张秉忠的脑壳当夜壶。这两员大将可是他的父亲亲自在福建营中给他挑选的,相当于他的左膀右臂,一个是智囊,一个是力将。
实际上,张秉忠昨天终于接到消息之后,便让袭奉池去探查关于洪承畴以及他身边亲随的消息。秉忠他们昨天夜里已经将他的营队研究得极为透彻。当晚就命令大雀营去对付艾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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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定远营去对付曹文诏的队伍,虎贲营留守压阵,其余三营留守中军不得出阵。凡近期所招募的新兵,全部站在营辕之外掠阵,口令与旗令皆为无令不出,有令蹈火八个大字。
秉忠和上次一样,懒懒散散的骑着马来到阵前,见洪承畴十分嚣张也多言。许是上次吃了亏,那洪承畴只敢张嘴,不敢前来应战。秉忠一看,原来是虚张声势,也不搭理他,转头就走。那洪承畴看秉忠转头即将回营,心中干着急,又怕是上次的套路,忙命令曹文诏从右翼发起进攻。待曹文诏率部前插之时,定远营呼啦一下,把他们围在当中。洪承畴一见曹文诏被围,赶紧让艾万年率部营救,那想艾万年一动身,大雀营扑了上去直接阻击在原地。一看这情景,洪承畴在马上急得团团转。定远营本身就是尖刀营,统领李伟和也是一员虎将使得一手好朴刀,与那曹文诏还没走下三个回合,便一刀将他斩于马下。一看敌营折损了一员大将,大家士气猛长。秉忠果断的率领虎贲营直逼洪承畴,虎贲营统领杜维阳本是步战英雄,结果跑的比马还快,一会儿就超过了大憨子。疾风即至,刚来到洪承畴的马前一站,只吓得他满脸苍白,拔马即逃也不管他人死活。大伙儿一看,连主帅都跑了,风紧扯呼快闪。在看大雀营本是悍勇,今次是首次正面对敌,哪容得他人耻笑。杀人如同切菜瓜,扑啦啦,一会儿进推丈尺远的距离;还未等袭奉池与那艾万年见面时,两、三个总旗伍长三下五除二的将艾万年从马上捉了下来。有秉忠的告示,无需手软,结果扑哧一刀,便把这智囊艾万年捅了个通透。
待洪承畴重新回到大帐前时,已不再嚣张。心想身边的心腹皆为鬼雄,这要是回去,如何向父亲大人交待。秦良玉只是坐在帅椅上品着香茗,极有耐心的等待他的好消息。
报,秦帅,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