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相对,柳如眉通红着一张脸,更加局促不安,支支吾吾道:“夫君,我我去吹灯。”
王启文没应声,只是看着柳如眉落荒一般地爬起来,再做贼似地逃下床去,竟然觉得这些动不动就脸红害羞的古代女孩子很可爱。
正看得有趣,王启文突然感受到心中一阵悸动。
王启文脸色一变,暗叫一声:“卧槽!”
虽然她以前是个女生,但是这感觉她经历过几次了,现在就算是不熟悉,至少也不陌生了。
这是原王启文对柳如眉的动心情绪又要感染这具身体了!
王启文飞快地想到自己还有腰伤,今天又经历大起大落,突然就想暴捶原王启文这只大猪蹄子,整天乱发什么情?!
可是这么一想咦,好像又有哪里不对?怎么就想到自己还有腰伤了,她又不准备干啥。
正思路混乱间,柳如眉已经吹灯落帐,慢慢地爬上床来了。
前几天,都是柳如眉睡在床的内侧,王启文睡在外侧,今天没什么特殊商量,自然仍是如此。
柳如眉吹熄了蜡烛,摸摸索索地上床,期间几次还摸在王启文的身上。
让正在和原王启文的情绪做思想斗争的王启文浑身一震,随后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之感就从触摸之处四散开来。
这回的柳如眉倒是浑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脸红心跳的动作,几番摸索之下,终于翻过王启文到了床的内侧。
王启文被这不经意的触摸弄得是浑身紧绷,欲念几遍清心诀消火,忽然发现自己不会!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过好在柳如眉已经躺好了,现在原王启文的情绪也还没占领上风,只要再坚持一会儿,等这股燥热慢慢消下去,应该就会没事了。
房内诡异的安静着,只余下王启文不自觉就粗重了的喘息声。一声一声,让王启文捏紧了拳头。
“夫君?”柳如眉没睡着,听着王启文哮喘病似的喘息,心下担忧起来,“夫君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说着,还支起身来,倾身靠近王启文,想要查探一番。
柳如眉身上的香兰之气随之扑面而来,王启文瞬间如临大敌,不假思索地喊道:“你不许动!”
“怎怎么了?”半会儿,柳如眉才反应过来,问道。
王启文没有答话,原王启文的情绪她向来不易战胜,几乎每次都是来势汹汹,最后控制住她的行为语言。
现在她快要抵抗不住了。
柳如眉等了半天也不见王启文再说话,担忧地轻轻碰向王启文。
这一碰,令柳如眉大惊失色,慌道:“啊,夫君你身上好烫,是起热了?如眉给你叫大夫去!”
柳如眉心急如焚,说着就要下床去。怪不得她的夫君不说话,还喘成这样,原来已经高烧了!
王启文苦笑: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好好的下什么床,手又在到处乱摸!信不信我分分钟放飞自我?
不过百合实不是王启文心中所愿,所以为了不让火势继续扩大,王启文干脆一把抓住了柳如眉慌得哆哆嗦嗦四处摸索的手,化被动为主动,直接抱住了柳如眉。
这女人,明知道身边这具身体好久没有开过荤了,还上床摸一遍,现在又摸一遍,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都说了不许动!”王启文咬牙切齿,锢紧了怀中让她纠结挣扎的人儿。
猝不及防失了重心,柳如眉短促地“啊”了一声就跌落在王启文的胸怀,瞬间被一双烫人的铁臂禁锢得不得动弹。
柳如眉吓了一跳,不明所以,颤着声音问道:“夫夫君,你到底怎么了?”
靠!
这颤颤酥酥的声音!
入耳犹如魔障,挠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