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了江寒,
在她的眼神中,除了震撼,江寒没有看到任何的恐惧。
“你把他怎么了?”
江寒看着曹枫,
“只是让他暂时安静一会儿,两小时后,他会醒的。”
“……”
池嘉兰的手紧张的抓着衣角,她看江寒的眼神五味杂陈,让江寒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都和邓家的人是一伙的,还有你……”
男人正下方的看向池嘉兰,“为什么善良的人你们不救,却要救这种道德沦丧肮脏卑鄙的小人!就是因为他有钱!所以他的命值钱,我们这些穷人的命就不值钱了吗!?”
池嘉兰看着男人,虽然他现在这幅样子真的很可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我是医生,在我的手里,病人没有好坏之分,更没有高低贵贱,只要是病人,我们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救。”
男人失疯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收起你们这一套说辞吧,你们全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老天可怜我,可怜我们父女!给了我机会,让我可以亲手为我女儿报仇!我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犯!”
男人指着躺在床上被勒晕过去的邓立城发狂咆哮道!
他一安静下来,江寒和池嘉兰却深陷震撼……
江寒发电的手渐渐收回了能量,垂在了裤缝边,
看到男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懊悔不已的一幕,江寒竟有些对自己的行为自责了起来。
他只不过是一个爱女心切的父亲,想要为了女儿的清白讨回一个公道,
记得他说,他的女儿才刚满十八岁……
十八岁,比花儿还灿烂的年纪,可是还没来得及绽放,就被掐去了花蕊,提前枯萎。
“这都怪我……都怪我没有从小给我的女儿一个健全的家庭,她那么懂事,她那么懂事……”
男人泪流满面的站了起来,双手颤抖着看着江寒和池嘉兰,
“你们知道吗?我女儿她喜欢跳舞,非常喜欢,她为了买一件练功服,她瞒着我出去打临时工赚钱,但是第一笔钱,她却给我买了一双鞋子……”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穿的爱惜非常的老北京布鞋,又一行泪忍不住滴答掉了下来,“最后,她还是没能买到她最爱的练功服……”
男人动情的回忆过后,转眼换了一副面孔!
他伸出两只手,恶狠狠的就要朝邓立城再次掐去!
江寒快速钳制住了男人的两只手绕到他背后,
池嘉兰跑到病房边上护着昏迷的邓立城,即便知道这个需要她救治的人一个道德沦丧的人渣,可也得履行她的使命,那就是救人。
“就是他!就是他毁了我女儿的一辈子!因为他的一时兴起!夺去了我女儿的性命!我要他死!我要他给我女儿偿命!”
“你们为什么要救他!谁能救救我女儿!谁能救救我女儿!”
江寒钳制着男人,在他背后说,“就算你现在杀了他,你女儿也活不过来,你自己想想,如果你的女儿现在能看到你,她希望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眼里只有杀戮的样子吗?”
男人突然安静下来,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向江寒,“那我的女儿呢?没有人愿意给我女儿做主……因为我穷,我没有钱,所以我女儿的命在他们眼里就和一只蚂蚁一样。”
“我的女儿自尊心强,发生了这种事,她回到家一声也不吭,第二天一早,给我做了最后一顿饭,就再也没有回来。
你没有孩子,你不会理解我的感受,你不会理解……你的女儿枉死没有人给她做主是什么感觉。”
江寒则镇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