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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宗,别!小的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见怪呀!”黄袍男人唇白如霜,加之那张没有一丝血色流溢的脸,简直就像投河自尽的鬼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适才的威风一扫全无。

    “刚才不是要把我剁成肉酱吗?怎这回就认孙子了?”窦长安玩味浓重地说道。

    “小的有眼无珠,实在是该死。”黄袍拼命抽打着自个的脸,连连求饶:“要是祖宗能饶小的一命,小的必定痛改前非,领祖宗去荡平这衡山派。”

    与此同时,一道利芒抹过,黄袍乘机挣脱制爪,猛地抬手将铁剑送向男人的腹部。

    扎了一束丸子发髻的中年男人嘴角一弯,膝盖蓦然上抬,还未等铁剑递出半寸,就重重地砸中黄袍的下巴。

    顿时黄袍整个下巴凹陷碎裂,鲜血四溅,脑浆迸发,身子如塘虾扭曲,沿着石板道倒飞出十多丈,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余下的寥寥几个长袍弟子,看见黄袍死得惨烈,纷纷鸟散往山上逃去。

    窦长安也不阻挠,任由他们逃去通风报信,拍去衣襟上星星点点的脑浆和鲜血,从黄袍的尸体上跨过,大步地往山上走去。

    白云也没有停下脚步,随着窦长安一同山上,目光冷漠地望了眼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黄袍尸体,竟破天荒地没有一丝怜悯,下山的这段日子,他见过林林总总形形色色的涛浪,像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活着只会祸害世人,该杀!

    两人一路上山畅通无阻,登上了山顶,是一处平坦的广场。

    “迎风坪。”窦长安念念有词道。

    迎风坪空空荡荡,广场的左右是一排排连甍接栋的朱红楼阁,前头是一座气派恢弘的大殿,将广场围成了一个口字。

    窦长安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自言自语道:“回来了。”

    白云听见了中年男人的呢喃,提着神荼来到他的身旁,警惕地环视了四周:“怎么偌大的迎风坪上没有一个人影?”

    窦长安没有回答,大步走向迎风坪前方的大殿。

    “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也不跟我派弟子通传一声便大驾光临,这就不大合适了,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衡山派没有备什么大礼赠与阁下,实在是失礼失礼。”空荡的坪台上传来一阵清新的嗓音,却是闻其声不见其人。

    隔空传音不绝于耳,白云眉宇间凝重了起来,心中念道:“能这般隔空传音的,道行绝对不浅,切不可麻痹大意。”

    窦长安亦隔空答话:“我是来杀魔头的。”

    不一会,又听得那阵声音传回:“那阁下定是找错了地方,衡山派上英杰辈出,造福百姓,庇护衡山城一方平安,哪里有什么魔头。”

    “你们圣宗就是魔头。”白云大声说道。

    “哦?这位少侠似乎颇有见地,只是你可知道听信谣言侮辱圣宗是死罪?”那阵声音字字铿锵道。

    窦长安没心思跟这故弄玄虚的王八犊子浪费口舌,大步迈出脚步,径直地走向大殿。

    与此同时,百余个长袍弟子从四面八方跃出,将两人团团围住。

    前方,长袍弟子纷纷让出了一条路,一个长相文雅的黄袍从其中走出,他朝着窦长安做了一楫。

    “前方是圣宗休息的行宫,请阁下停步。”高瘦的男子说道。

    “若是在此停步不过去,又怎么杀得了魔头呢?”窦长安微微颌首,颇有高居临下之意。

    “哼。”那黄袍高瘦男子瞬时变了脸色,冷冰冰地说道:“就单凭你们两人,就胆敢打扰圣宗休息,实在是不识好歹。”

    “书生惯有夸夸其谈。”窦长安轻蔑道:“难不成你家圣宗比天下第一剑魔还实在?”

    “衡山圣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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