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叉起了腰,假装生气地说道。
年轻道士莫天象挠了挠头,露出个温煦的笑意,说道:“馨儿师妹,我见白云下山以后,它俩瘦了一大圈,所以就让下山的道童带回两块酱骨头给它们加顿伙食。”
一黑一白悻悻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啃上一口酱骨头。
李馨儿训斥道:“哼,你们这两个家伙还有脸吃酱骨头,是不是把飞来峰首座的话当作耳边风了?”
坐于床边的莫天象听得一脸懵,便插话问道:“什么话?”
李馨儿瞪了眼大气都不敢出的黑狼和白猫,转过了头又露出甜美的笑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师兄你有所不知,前阵子飞来峰的厨房老是被翻得乱七八糟,起初以为是山中的调皮野猴所为,大伙都没怎么上心,但连续好几日都是如此,最后才发现是这两个家伙干的好事。”
“约莫是它们太过想念白云做的酱骨头罢了。”莫天象笑道
“可不是?整个飞来峰谁不想念白云做的菜呀。”李馨儿松开叉腰的手,继续说道:“后来爹爹为了惩罚它们,罚了它们一个月不许吃肉。”
“难怪我刚才一进门,就看见他们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莫天象恍然大悟道。
“咦,师兄,你是来找白云吗?”李馨儿好奇地问道。
年轻道士点了点头。
“爹爹说白云这趟下山,一路自北往南,要过云梦泽跨过长江才能到达木如寺呢,来回就得好几个月,哪有这么快就回来。”李馨儿扫视了一下空荡荡的房间,微笑的嘴角又渐渐放下,似乎觉得这间房子里,不,应该说是整座飞来峰好像少了些什么。
“从髻霞到木如寺要很远么?”年轻道士好奇不已,眼睛直直发光问道。
“唔。。。挺远的。”李馨儿想了想答道。
“有多远?”莫天象又追问道。
“唔。。。不知道,我也没去过。”李馨儿翻了个白眼答道。
莫天象木讷了起来,他拼命回想,但也记不起江南到髻霞的距离。
“那髻霞到江南又有多远?”莫天象神经兮兮地喃喃道。
“师兄,你说什么?”李馨儿听见青年道士在嘀咕自语,可又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只模模糊糊听到江南两字。
“哦,没。。。没什么。”莫天象急忙解释道。
“师兄,我老听见你说江南,你一定很向往那儿的山清水秀罢?”李馨儿咧嘴一笑问道。
莫天象笑了笑不知要怎么回答。
“莫非,师兄你去过江南?”李馨儿在木桌边找了张竹编的椅子坐下,手撑着脑袋说道。
莫天象仍是没有回答,笑意却渐渐收敛。
“噢!我知道了,师兄你一定是让白云从江南偷偷带回些什么,又生怕别人知道,所以每隔两三日便来看看白云回来了没有,对不对。”李馨儿眼珠转了一圈,又小声问道:“师兄,你到底让白云带什么回来?你放心,馨儿不会说出去的。”
莫天象哑然失笑,摆手说道:“没有,只是在山上看书看得有些无聊,想来跟白云下盘棋解解闷,顺便来看看大黑和小白。”
说罢,青年道士又抚摸了一把大黑狼顺滑的背脊。
“着实是无聊,在山间晃荡除了书还是书。”李馨儿眉头挑起又说道:“师兄,你下次无聊可以来找我呀,我也会下棋,只是下得没白云精罢了。”
莫天象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说道:“好呀,有机会我也得见识见识馨儿的棋艺。”
李馨儿嘟起了嘴,飞来峰上的其他人都在忙于修习,而她的功课又做完了,正闷得慌,本想与青年道士嚼嚼舌根,但还聊不到一会青年道士便要走了。
李馨儿有些失望地说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