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肯定不能埋没了这些人的才华不是?
那边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和老夫人余氏,坐着破旧的马车来到赌坊的门外大街上,老太爷刁楂将银子交给莱管家,莱管家赶快送到了迎来送往赌坊,将三万两银子的银票交到了凶神恶煞的红哥手上。
红哥闲闲的叼着一根草道:“你是安昌伯府的管家是吧,我红哥做事公平利索,你看看这可是你们安昌伯府大少爷自己签的协议,是他自己要为奴为婢做苦力的,你们安昌伯府也太没有诚意了,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很快楼上传来了刁谩杀猪一般的声音:“救我啊,救命啊,你们这帮狗东西,敢打我,啊救命啊,祖父祖母救我啊,救救谩儿啊,谩儿要没有命啦”
鞭子噼啪作响的声音,听的莱管事一阵心痛,莱管家赶快赔不是道:“这位大哥,我们错了,不要再打了,我们家少爷细皮嫩肉的,在府里就跟眼珠子一样,从来没有吃过亏,你们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大少爷了,的跟您磕头,磕头不成吗?”
红哥大手一挥,楼上停止了鞭打,红哥凉凉的道:“磕头当然不成,这个子欠了赌债还想跑就是罪加一等,你们府里也不用去找官府什么的,一方面这契约是你们家少爷自愿签的,就是打死都活该,另一方面你们要是报了官府,红爷我肯定在你们没有来抓爷之前了解了这个细皮嫩肉的子,又不是爷的儿子,自然不心疼,该怎么做你们知道了吧。”
莱管家感觉自己后背的衣衫都湿透了,只能不停的点头,他也无法忍受刁谩受苦的声音,虽然刁谩往日将他当成奴才,可是莱管家因为王府老夫人刁鱼对他的喜欢,所以也是爱屋及乌。
王府的孩子不能疼,那么这个孩子还不能疼着么?
所以平时莱管家对着刁谩简直就是有求必应,惯着宠着但凡是府里有了什么新鲜物件,肯定请示了老太爷给大少爷一份,无论是要钱还是要物,莱管家利用职务之便,没有少给刁谩开率等等的。
这会子听见打了刁谩的声音,真是比打他都难受多了,莱管家跪在地上道:“的求求红爷,只要您开个条件,的立刻给老太爷说去,肯定不能误了红爷的事情,请红爷明示。”
红哥想起了冷离大哥说的话,直接狮子大开口道:“既然这样就拿出八十万两的银子吧,否则免谈,就是打死这子,官府也不会说我什么的,毕竟这子又不是读书人,没有功名在身,已经签了卖身契,就是我红哥的奴才,主子打死奴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对了将这个玉佩拿给你们老太爷吧。”
“还有限你们今日之内将东西凑齐,没有银子产业地契田契也可以,否则别怪红爷心狠手辣,要是不信的话,你最好是去道上打听打听去。”
莱管家点头如啄米一般道:“知道了,的知道了这就去这就去,不过您大人大量,一定保住我们家少爷的性命。”
红爷道:“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红爷我要的是银子,我要那子的贱命做什么?还不够他娘的晦气呢,不过要是你们不遵守规矩就不一定了,记住你没有资格和爷谈条件,滚吧!”
莱管家只能踉踉跄跄的跑到了赌场的外面,到了马车上,和老太爷刁楂和老夫人余氏原原本本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边,老太爷刁楂神情凝重道:“走吧,回府。”
一路上老太爷刁楂都在想着怎么拿出这八十万两的东西,要是以前还真的不难,但是现在可是难多了,关键是这以后要怎么办呢?
老夫人余氏道:“老太爷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一家要怎么办呢?这些银子我们上哪里弄去?家里已经都这样,一共三房已经都成了这样了,我们怎么办啊?难不成就刁谩一个孙儿我们都保不住吗?我们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啊,这要是香火从我们这里断了,这不就是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