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话有些晕了,一时间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只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因为蔡嬷嬷知道这财富对于安昌伯府来说多么的重要,就是在王府老夫人的心中都是十分重要的,几十年都玩着蚂蚁搬家的游戏,不知道将王府和以前老侯府的东西搬走多少,今个一朝全部没有了,是个人就肯定受不了。
更不要说将银子看的比身家性命还重要的两个老人家了,蔡嬷嬷不知道该如何说,老太爷刁楂道“阿绿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的过来,我们一起逃出去,你这回过来带了多少人,几辆马车,吩咐下去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我们刁家的子孙,另外看看这贼人的地方有何钱财,既然他们不仁我们不义,我们都拿走,赶在王府老夫人哥哥的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太爷刁楂絮絮叨叨的说着,赶快拉着老夫人余氏往外面走,蔡嬷嬷就傻傻的跟着,一出了门子忽然间感觉怎么有些熟悉,也没管太多,拉着老夫人就跑了出去,蔡嬷嬷也得跟着跑。
这滑稽的场面立刻在安昌伯府上演了,很多奴婢看着老太爷和老夫人穿着亵衣满府里面乱跑,都纷纷的上前喊着“老太爷慢着点,老太爷慢着点啊,别和老夫人摔了,等等奴婢们啊。”
老太爷刁楂听着是女子的动静,赶快带着老夫人余氏再快点跑,结果跑来跑去的又绕回了主院正房。
老太爷看着眼前的灯笼是越来越熟悉,后面跟着跑的奴婢们也停了下来,安昌伯府的老太爷终于反应过来道“这是哪里?劫匪在哪里?”
有个仆妇大胆的出来道“老太爷您是怎么了?这是我们府里啊,是安昌伯府,哪里有劫匪呢,不过要说强盗还真有。”
老太爷穿着紫黑色的亵衣背着手道“什么强盗?哪里来的强盗?”
老太爷赶快奔进去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老夫人余氏也反应过来赶快朝着私库地方跑去,结果门是大敞四开的,里面别说是金贵物件了,就是连一个石子都没有留下。
老夫人扑通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老太爷也咕咚一声倒在恭桶的旁边,大喊着“天要亡我,真是天要亡我啊,天啊,为何不睁开看看这些坏人啊”
这个贪心不要脸的老头子还让天看看,可见是多么不知趣,如果真的有天雷的话,第一个劈死的也是这个老不死的贪心货,为了那些钱财,不知道多少次准备置元宇熙死地,今个还好意思这般说。
很快奴婢们给这两个老东西抬了出来,放在了那个被子上面,兜了一圈回到这里,两个老东西一口气没上来咕咚一声再次倒了下去,奴婢们一团混乱
安昌伯府的一片胡乱持续了很久,老太爷刁楂和老夫人余氏受不了这严重的刺激全部昏阙,府里的奴婢们找大夫的找大夫,忙着伺候的赶紧伺候着,整个安昌伯府乱成了一团。
可是无论主子还是下人的物件,只剩下生活用的一点东西了,就是厨房用的锅碗瓢盆的都没有了,看到这样的情况,蔡嬷嬷无奈,只能自掏腰包,拿出前些日子老夫人赏的一百两银子,今个为了避免意外老夫人走之前还给了一百两银子。
可是这二百两银子也尽可能先添置一些常用的物件,可是这银子对于偌大的安昌伯府来说就是杯水车薪,少得可怜,蔡嬷嬷不禁怨恨这大房的两个孩子真是黑了心肝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整个府里的人都饥饿的厉害,府里的粮食都已经被搬空了,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糙米,平时都是喂了牲口吃的,安昌伯府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尤其是大房的刁泄和周氏醒了之后,首先发现自己睡在了地上,再看看昏暗的房间里面已经空无一物,这样的认知让刁泄一下子站起来,周氏看清楚之后也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音。
“啊”周氏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很快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