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知道,都是支持的,毕竟古家能搭上太子这条线,将来这古家还指不定怎么飞黄腾达呢,可惜现在竟然这种事情被拿出来诟病,饶是刁枫言在脸皮厚,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禁红了脸面。
来参加宴席的人则是看的兴致勃勃的,这个可是大新闻啊,虽然早前就是知道这刁家的安昌伯府的姑娘胆大妄为,但是没有想到这是真的,而且比珍珠还真呢,这会子纷纷都竖起耳朵,唯恐自己漏听了一句。
刁枫言毕竟是庶出,得到嫡母的教育不多,在这这安昌伯府对于姑娘的养育都是在怎么争夺方面,这场合怎么做还没有人说过,刁枫言用力的看着古海波,希望古海波敢作敢当,能站出来为了她说上一句话。
可惜她压根就不懂古海波,也不了解这个人,看着貌似阳光伟岸的摸样,虽然现在已经变得抑郁了很多,但是古海波最爱的就是他自己,是一个很爱惜羽毛的人。
古海波看见了就当成了没看见,刁枫言只能蹲膝曲礼的对叶家人道“古刁氏枫言见过姐姐的家人,姐姐的家人安好!”
叶家二奶奶二话不说上去一个大耳雷子,直接将刁枫言给扇的坐在了冰冷的地上,这会子刁枫言才感觉,这叶家的人来意不善,刁枫言只能装可怜道“姐姐的家人好不知礼,为何要打了枫言,这是要逼死枫言吗?”
接着刁枫言就站起来道“婆母,安昌伯府的亲族,枫言没有办法活了,就让枫言去死,谁也不要拉着我。”
刁枫言这会子又是要三尺白绫,又说要一杯毒酒,身边的丫鬟是拉扯的有模有样,回头看着拉着她的人不多,只能是对着柱子就要撞过去还眼含热泪道“古哥哥,枫言对不住你了,枫言今个被人如此的诟病,绝对不能给你带来一丝一毫的麻烦,枫言今生不能陪伴你了,但愿来生我们在做一对苦命的鸳鸯,古哥哥,枫言既然她们不想让枫言活着,枫言就先走一步了,你的好枫言全部都记”
刁枫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家的二奶奶给截下道“我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死不死了?用不用我们帮帮你?这真想死的人从来不会和别人说的,你这又是白绫,又是毒酒,又是撞墙的,折腾一刻钟了,还有完没完?”
“要我说你这样的贱人活着都脏了咱们天阳国的土地,你这会子要死赶快死,你们后院有的好几口井肯定构拟跳的,你们古家有的是负心汉给你抹了脖子,还有古家自称是清贵诗书耕读之家,有的是书,你都给点着了,就是了,怎么不能死?在不济古家大厨房那些整天收拾畜生的厨子有的是菜刀,你立刻抹了脖子也不是不行,去啊快点去死啊,不是彰显自己的情深意重吗?现在赶紧的,这院墙这么大合着一个院子撞上几下也差不离了,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姑子玥妍在你们古家受得欺侮何止这些,你还好意思死啊活的,早前不还是借着做客来到了古家就不走了,没名没分的就和古海波那个贱男住在一个房间,每天恶心一下我的姑子,那会子你怎么不想着死呢啊?欺负谁家没有人是不是,告诉你们叶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这等货色给本奶奶一边呆着去,滚!”
叶家二奶奶连珠炮一样的发难,让在场的人都傻了,听的都懵了,这是谁家的媳妇这等的厉害,而且骂人都不带重样的,字字珠心,句句往死里整,好生的厉害!
叶家二奶奶这会子还上前对着刁枫言又来了一顿耳雷子,再来了巴掌炖脸蛋子,给刁枫言那张狐媚子的脸给破了相了,弄了好几条指甲的抓痕,刁枫言疯狂的躲避,奈何不要看叶家二奶奶娇,但是力气大的很。
叶家二奶奶因为三年丁忧所以晚嫁到叶家三年,从叶家二奶奶就帮着母亲收拾不听话的爬床的蹄子,一身的好本事练得可结实了,收拾这等贱人就是个玩罢了。
这会子大家看着暴力的叶家二奶奶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