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着对泰公公道:“泰公公,这么贵重的东西,皇上真要送给我们家姐吗?还是公公您偷来的?”,萧童故意将那个‘偷’字说得特别重,而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泰公公的脸更红了,有些微怒的道:“萧童丫头,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而后向清漪福了福身,道:“奴才的东西已送到,娘娘没什么吩咐,奴才这就告退了”
清漪坐在太妃椅上,一脸沉思的望着萧童递来的金牌,而后浅笑着问道:“泰公公可知皇上近日因何事繁忙?”
泰公公微愣,神色有些不自然。清漪轻柔一笑,随即起身走向殿前,瞥了他一眼,道:“本宫也只是想知道皇上为何事而繁忙,是否当真能去打扰。”
“娘娘言重了”泰公公随即勾身陪笑,道:“只是一些边关加急的信件与成堆的奏章要处理,娘娘大可放心,只要有这块皇上钦赐的金牌,这皇宫便无人敢阻拦娘娘”
“是吗?”清漪幽幽的轻喃了一句,而后笑道:“有劳公公跑这一趟了,萧童,送送泰公公”
萧童微笑着点头,向清漪福了福身,便走到泰公公身前,道:“总管大人,请”
泰公公摇了摇头,拿着拂尘的柄端敲了萧童的脑袋一下,||笑道:“萧童,你这个丫头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竟连老奴我也敢笑话”,说着,便步下石阶,向殿外走去,而萧童则是一脸委屈的揉着头,跟着走出了‘凝雪宫’
半柱香后,萧童走进寝室,只见清漪如同平日一样倚靠在睡榻上看书,便忙跑到身前,轻声唤道:“姐”,清漪将手中的书合上,带着几分倦意的抬手,揉了揉额头,漫不经心的道:“有什么消息?”
萧童点了点头,但却很是不解的道:“泰公公说,那日三具尸体发现之时,御前侍卫就立刻呈报给了皇上,而皇上则在听闻之后就一次下了三道圣旨,一道是将充容娘娘的妃位晋级,一道是任命淑妃娘娘代替皇后执后宫之法,最后一道便是传到其他宫殿与‘敬侍房’的圣旨,说这几日政务繁忙,不入后宫了。”
清漪点首,而后起身望了望窗外那颗已经落尽花瓣的海棠,清澈的眸光略略暗淡,伸手拂了一下长袖,半撑着额头依偎在软枕上,神色懒散,另一只手轻抚着放在睡榻书册,渐渐的瞌上了眼。
萧童抿了抿唇,而后跪坐在地上的狐皮地毯上,双手紧捏着丝帕,声道:“姐,奴婢觉得冬月她”,而后又停住,心头有种说不出的疑惑,然却难以启齿。
清漪睁开双眸,望着面前跪坐在地上,抵着首,似极为委屈的萧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彻嘴角,蛋笑道:“萧童聪慧了许多”
萧童愣怔,有些不明所以,但却能听出清漪话中的寓意,忙道:“姐的意思是,冬月她她是探子?”而后秀眉紧拢,有些慌张的道:“那可如何是好,冬月可知道我与姐的不少事情,若是当真被人操纵,这”
清漪浅笑,示意萧童稍安勿躁,而后慢悠悠的道:“萧童可还记得欧阳红玉初登‘朝恩殿’之时的光景?那回宫之后,你便告诉我,冬月被欧阳红玉攉掌之事。”
萧童点头,道:“那日充容娘娘不,是昭仪娘娘见姐不在,便欲闯内殿,当时奴婢一时拦截不住,却没有想到平日里一直闷不出声的冬月竟突然冲出来,且说这是德妃娘娘的寝宫,哪容充容娘娘乱闯,结果就被充容娘娘手下的那名叫青兰的宫女攉了一巴掌,并且还将她推倒在地”
“而后我回来也没有追究此事,只是赏了她一些银两,示意她息事宁人,而她却也乖巧”清漪轻笑,但眼中却升起了几许寒意,素手轻扰着胸前垂落的长发,抿唇道:“试想,平日里一直低眉的宫女温顺的女子,|竟能在没有主子撑腰的时候对后宫二品妃嫔说出如此顶撞之语,要何其大的勇气?”
萧童突然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