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唇上一软。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咬嘴唇的清漪,刚刚她
“清儿,你”
清漪微微蹙眉,在此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角,“这个,算是对你前些日子谈成生意的奖励。”
面对自己爱妻难得的主动,齐连琛一阵情动,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个彻底。
辗转c吸允,慢慢的,只是这样的拥吻已脱离掌控,齐连琛的手沿着她光洁的后颈滑下,极其缠绵地抚摸她的后背,而后探入她的衣摆,罩上了她的心口
“啊”女人难耐地轻吟出声。
齐连琛的声音哑的过分,“清儿,是不是变大了?”
“废废话!”她现在可是个孕妇。
揉捏良久,齐连琛死死地抿紧唇,收回了手,“为夫差点,都怪清儿太诱人。”
看得出他的隐忍,清漪抓住了他才收回的手,又放回了原处。
“你”
清漪咬牙道,“今儿就别忍了。”
齐连琛又惊又喜,“可是,你不怕么?”
“孕期也有孕期的姿势。”老天,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羞死人了。
齐连琛了然,剩下的,已全由他掌控。
对于清漪的记忆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男人的手有种魔力,让她忘记紧张,忘记恐惧,慢慢地煽风点火般地让她沉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熟悉
这日是除夕,终于等到了三爷及三夫人,大太夫人回府的日子。
齐府上下,张灯结彩,说不出的喜庆。各门上都贴上了春联,窗户上,也都是最新最美的窗花。
府里的家丁和丫鬟们,也都忙忙碌碌,而就在这么忙碌的氛围里,有一个最无聊的人,和一个最紧张的人。
偏偏,这二人相对而坐。
诗才吃了甜点,趴在椅子上,无聊地昏昏欲睡。
齐连堂则坐在她对面的书案前,看样子是要练练书法c写写字,实际上,他已经拿着笔发了半天的呆。
他是越想越紧张,心中设想了无数个台词,如果见到了清漪,他要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最后,实在是想的头都要爆炸了,他一摔毛笔,“诗!”
“在!”诗被他的大吼,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爷,三夫人要来了?”
齐连堂咬咬牙,“是,要来了!”就因为要来了,他才会这么紧张,可是她呢,却在睡觉!
某丫鬟还没有察觉状况,站起来拍拍衣摆,“好,奴婢前去迎接。”
才走了两步,就被叫住,“你站住!我和你同去。”
二人一前一后,才到了府门,正好齐连琛和清漪他们乘坐的马车到了。
齐连琛先跳下车,而后扶了大太夫人下来,接着,才将清漪半抱下车,而后就揽住她的腰肢,扶着她的手臂,像是伺候老佛爷似的伺候着,而清漪也笑盈盈地,好像这样是再自然不过的姿势。
齐连堂一见,心里一酸,之前设计的所有假设和台词,全都抛离,他选择了最幼稚的方式,猛地揽着诗的肩头,强拖着她走过去,故作恣意地解释,“大娘,三哥,三嫂,这是我的偏房妾,诗。”
诗眨眨眼,什么时候她又升级了?
再看齐连堂一脸酸溜溜的模样,诗明白了,他这是在逞能,装作若无其事。
真幼稚!
扭了扭身,没能从齐连堂的怀里扭出来,诗也随他去了,然后目光看向传闻中的齐连琛夫妇,一看之下,顿时眯起眼眸。
乐得。
哎呦呦,她就说嘛,在齐府里遍寻也找不到和齐连堂般配的,原来,真正般配的搬出去了!
齐连琛c齐连堂,这对兄弟光听名字,就是多么的有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