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齐连琛扣住了腰,忍着痛也要把她固定在原来的位置上。
“你干嘛,放手!”
齐连琛扶住她的腰肢坐起,二人相对而坐,只不过,一个人是坐在床上,另一个则是坐在某男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怪怪的,虽然昨夜嗯啊了三次,可那时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如今这么亲密地相对,清漪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我要睡了!”
男人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只是撩开她颈间的柔滑黑发,轻轻地问,“大哥可有碰你哪里?”
原来,他介意的是这个,男人该死的占有欲。
清漪不回答,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如果如果某天,我真的被别的男人给侵犯了,已成事实,你会怎样待我?”
这样的假设,齐连琛不敢想,“不会有那天!”
“我是说如果!”
齐连琛抿抿唇,“不离不弃,一如既往。”
可是,心底却会被扎根刺,而需要拔出它的时间是多久?一年?五年?在他真正释怀之前,恐怕每次和她行夫妻之事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地把心底的那份自责和恨意给表现出来的,他怕怕自己会伤了她
齐连琛摇摇头,“绝不会有那天,你别瞎想!”
!
她瞎想吗?清漪冷笑,“知道么,如果不是我今天运气好,在大哥动手之前,我就醒了,恐怕,现在我已经被他”
齐连琛心中一痛,将她紧紧抱住,“对不起以后绝不会了”
以后?
清漪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轻叹,好运气不会每次都降临,三次了,当那些人躲于幕后的时候,她无可奈何,可如今对她不利的人浮出水面了,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二嫂对我做的事,要付出代价,大哥更是如此。”
这一次,齐连琛默许了,“只要别太过分。”
清漪笑笑,“放心,我不会找人去强暴二嫂的,也不会去阉了大哥的命根子,惩怡情而已。”
齐连琛一怔,犹豫良久,方松开她,轻抚她的脸颊,“你可以示威c可以警告,如果你想,也可以向娘和爹他们告发,只不过,你未必拿得出足够的证据,而爹娘也未必会为了你将他们怎样怎样。就像我说的,大家是一家人,一个是他们的儿子,一个是他们的儿媳,更何况他们没有得逞,爹爱颜面,这种事很有可能警告一下便不了了之。”
清漪默默地听着,知道他说的有理,“你说过,我想欺负别人的时候,你会帮我。”
齐连琛失笑,“如你所说,想要惩怡情,我会帮你,我们是要自保,千万别玩阴的c耍心机c伤害人,我想你保持纯真,不要连我身边最后的希望都这样”四弟已经不复单纯,他不希望她也变成那样,因为,那样活着很累。
他的话太含蓄,清漪不懂,她想辩解说:如果她纯真无害,那么别人就会肆无忌惮地害她,但想到他说就快搬离齐府,也便不再多说什么,毕竟,勾心斗角不是她的擅长。
“你说搬出去,还要多久?”
齐连琛笑了,这才是他所渴求的,离开这里,去和大宅里那些淳朴的人们为伴。“快了,十几天而已。”
十几天?好,她忍。
总算和谈成功,齐连琛松口气,旧话重提,“你还没告诉我,大哥除了扯了你的衣袖,可有亲你?”
“没有!”
“那可还有碰你哪里?”
本想抵赖到底,可被一个男人这样问着,清漪实在没好气地努努嘴,“就是你手正在碰的地方!”
齐连琛瞪着她的颈项,忽而撩开她的发丝,埋首吻了上去,不,是啃了上去!像是人工消毒,他狠命地片片吸吮,力道大得让她连连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