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样有失妇道?”
听他说得这般严重,清漪的眼睛都瞪圆了,一怒之下,竟被她想到了如何圆了这个谎,“什么别的男人,我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能想?”
“你亲爹?”齐连琛怪笑,“我可不觉得那人和王爷有几分相像。”
“是我前世的爹!”
“呵,更是天方夜谭!”
“我们现在在说真心话,我没撒谎!”
听着身后这男女主子一个声音比一个大,柳儿不由地在前面直抽嘴角,只不过,他们到底在讨论的什么,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
瞧着清漪把诚信问题都搬了出来,齐连琛也有一瞬哑口,半响,才半信半疑道,“前世的爹?别说这般让人寒毛倒竖的。”
清漪理直气壮起来,“是你先说他托梦给你的呀!他也托梦说是我上辈子的爹,因为上一世对我有所亏欠,所以才会时常入梦寻我,而且还找上了你,让你关照我。你也知道,我并不认识几个男人的,更何况是他这种穿着的人。”说完,清漪挑了挑眉。
齐连琛懵了,饶是他也算见多识广,可却被清漪的这一说辞彻底搞懵了,最后,他瞅着她闪亮亮c毫不心虚的眸子,选择了相信。
男人面对感情时,有时很胆他们倾向于去相信那些对自己有利的结论,说白了,这也算是一种自欺欺人。
过了这一关,清漪心中一美,想着终于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地给老爸画个画像,挂在房中供奉;齐连琛也是心里一松,自然是因为那日七夕以来,一直压在他胸口上的憋气,终于消退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多此一举地问了句,“当真?”
“当然!”
“好,算你是真心话。”
“那这游戏还继续吗?”
齐连琛点点头,“距离可以租马车的地方,还有点距离,姑且算是打发时间。”
清漪难得地坏心一笑,这个问题她想过多次,以前是压根不在意,现在呢,虽然有时想想会觉得心里发堵,可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现代人,甚至是上一世的时候,她还差点和自己上司发生了一夜情,幸好那次“大姨妈”突至,不然,她上一世也算是可以告别“处女”之身,不会悲催地连那回事都没体验过,就穿了过来。
想他齐连琛也算是年近二十了,在这个时代,男女都早熟,男子据说十四五就已经行了“成人礼”,更何况,这种富家公子还有个跟随了近十年的贴身丫鬟
“那个,我问你。”若不是好奇心驱使,清漪恐怕也问不出口,大概有夜色挡着,她红了张脸,誓把八卦精神发扬到底,“你跟竹儿,有没有过同房?你知道我所谓的同房,是哪种同房的。”
齐连琛的脚步一顿,目光无波地往清漪脸上一飘,后者脸蛋更红,“别装傻,真心话!”
齐连琛戏谑地笑了,“你竟关心这个?是想和为夫圆房了么?”
“呀!”清漪抡起拳头往他的肩头一砸,说不出地娇嗔,“不要转移话题!”
齐连琛忍了笑,“没有。”
“没有?”
“没有!”
“”怎么可能,那这么些年他年少方钢地都怎么发泄的?“那跟呃”本想说出二少夫人的名,可是这个问题就不是玩笑级别的了,涉及太多人的脸面,清漪选择噤了声。
齐连琛大概也猜出了她的意思,抿抿唇,轻描淡写地错过了这个话题,“清儿,你犯规了,该我问问题。”
“嗯。”好吧,大不了,下次轮到她的时候,她再问,他破处男身的时候,是十几岁的时候!
齐连琛眼神闪了闪,“那为夫便问了,你心里可想与为夫圆房?”
“咳咳咳!”清漪心中正盘算着等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