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来,时不时这样,少气无力,刚刚动作大了点,所以才会晕过去。”
“三天来”他的目光清浅地落在这三天来,每晚必点的熏香上,可是,如果说真是这香的问题,为何他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正牌少夫人流产一事,毕竟不比普通姨太太。
由于昨日秦雅韵流产,血房不能进人,所以府里的主子们便没有去探视,只派了丫鬟们去问候,可第二日,血房之邪气已褪,府里从老到的主子们,便陆续地亲自前往秦雅韵的房里探望。
男性则在外房与齐连城问候,女性可入了卧房和秦雅韵见面安抚。
府里各房几乎都是成对成对地探望,祈老爷和大夫人一并,大少爷和大少夫人一并,清漪自然是跟着齐连琛一并。
话说,当清漪和齐连琛到了二公子的院落时,大少爷夫妇刚刚走,四人在院落口碰到,清漪点了头,算是招呼。
大少夫人走上来,握住她的手叮嘱道,“可别在你二嫂面前提老二,原来啊,这孩子当真是被老二一巴掌给打死的!哎呦呦,造孽了。梓旭啊,我先走,你过去吧,啊。”
清漪应了声”而后回头看了看齐连琛,后者对她弯唇一笑,那样子,似乎对于大少夫人刚刚所言,完全无动于衷似的。
不仅如此,他还伸出手臂,搭上了她的腰,拥着她一并往前走。
自从昨夜圆房未遂之后,他们之间的感觉似乎变了些,可如果悉数,也没有太多的行为举止上的变化,只不过彼此间眼神碰触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躲闪,而如果她卯足劲地与他对视的话,则会发现,那个躲闪的人,变成了他。
二人相携入了房,齐连城正坐在外间,以手支着头,一脸颓废的样子,而卧房里,秦雅韵似乎并不知道有了新的客人到,正嘤嘤哭着,时不时地哭诉两句。
“就算有千错万错,好歹也忍了,等着孩子出世,你怎样打我罚我都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孩子”
这句话,所有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齐二公子觉得很没有脸面,干脆地双掌盖住了脸,埋首长叹。
齐连琛默默地坐在了自家二哥的身边,不说话,也不安慰,就只是那样安静地坐着。
清漪知道这是他们兄弟间交流的方式,她没多过问,自己撩开卧房的帘,走了进去。
瞧见她来了,芷儿忙杵杵秦雅韵的胳膊,秦雅韵本来是卧倒在床上哭着的,见清漪来了,才挣扎着要坐起。
清漪走上去,“可别起来了,二嫂快好生躺着吧,都说这流产后的女人,也是要好生调养的,就像坐个月子那般,二嫂年轻,来日方长,可别再难过了。”
正说着,芷儿端来了一杯热茶,清漪接过后,忽而蹙眉,心里一惊道,“为何为何房里有麝香的味道?”
“麝香?”
秦雅韵主仆异口同声,二人面面相觑,皆摇了摇头,那奏雅韵知道事情蹊跷,忙道,“麝香是何物?三弟妹可熟悉这物的味道?”
熟悉,清漪当然熟悉。
前世的办公室里,她有个有狐臭的朋友,就买的麝香味的香水,这气味天天闻,虽然没有麝香成分,可用化学品调剂出来的味道却如出一辙。
如今这一世,显然这个身体的五感都是极为敏锐的,嗅觉也不例外,而这个时代应该没有那么先进的化学调配水平,那必是真的麝香了!
清漪放下了茶碗,四处看了看,目光最后落在秦雅韵床头地面上,被床脚压着的一条染了些许黄褐色之物的丝帕,清漪指了指,“那丝帕是谁的?”
芷儿一瞧,忙道,“那是奴婢的,昨儿早上,我家主子喝的最后一剂安胎药的药汁,因为我家主子突然腹痛,那药汁不心洒了,奴婢忙着用丝帕沾去药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