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忍住尖叫,却忍不住地对他直呼了其名,察觉失言,她赶紧软了声音,“相三公子,妾身要起身梳洗了。”
齐连琛也不为难,只是收回了手臂,躺平了身休,那意思竟是要让她从他的身上跨过去?!
瞧见他眉眼处满满的笑意,清漪心知,这家伙是无聊地紧了,在拿逗她为趣,看见她窘迫的样子,他就像捉了老鼠的猫那般开心。
这个可恶的纨绔子弟!
清漪一咬牙,她偏不随他的愿,就在他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从他的身上跨了过去,不想,刚刚跨过一条腿去,那卧房的门帘被撩起,这一幕正好被揭帘而入的竹儿和柳儿看见个正着。
竹儿的脸立时煞白,而柳儿则掩唇憋笑。
清漪心叫一个衰,偏偏一脚没踏平,人干脆地跨坐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
这下,她想撞墙了。
清漪皱了下脸,而此时,身下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她是面向着他的,自然将他那得意的样子瞧了个真切,看他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清漪心里一狠,她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古代富家姐,带着几分泄愤的,她竟然直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往身下男人的肚子上用力一坐,将全身的重量和冲力都压在他的腹上。
哼,还挺有弹性!——清漪心里如是想,看着男人吃痛地闷哼,这才心里稍稍舒坦地将另一只腿也给跨出床沿,下了床,也不再看他一眼,直接往梳妆台前走去,“柳儿,还发呆?”
那柳儿和竹儿是真的被震住了。
平日里柔弱可人的三少夫人,刚刚竟然跨坐在三公子的身上!不,不仅如此,竟然当着她们两个的面,直接做出那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暖昧姿势!
天哪!
从铜镜中,清漪看到竹儿一脸的不以为然,不过,看她那样子,应该是已经在强忍着了,以竹儿那般城府,这面上的情绪不过是反应她心底的万分之一,看样子,这竹儿此时的心里,一定是气愤地很。
清漪拿着水牛角梳,漫不经心地梳着发梢,突然有些理解了竹儿以往的种种怪异,难不成,那丫鬟是真心地喜欢齐连琛不成?
不是当一个主子来喜欢,也不是的当做自己的将来的依靠来喜欢,而是真真正正地当成一个男人来喜欢!
想到此,清漪回了头,悄悄瞅了齐连琛一眼,可巧,那男人也正一边让竹儿伺候更衣,一边也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二人视线相交,清漪下意识地蹙了眉,而后瞪了他一眼方扭回头,身后立时又爆发出了一通爆笑。
清漪差点把牙齿都咬得咯吱咯吱响,这样的嬉皮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见识少真可怕,如果让她们瞧了现代那些韩剧里的完美男人,她们还不疯了不成?
可以说,此时的房里四人,喜怒哀乐四种情绪每人各占一种。
就在各人各怀心思中,齐连琛洗漱穿衣完毕,清漪也折腾完,就差坐于梳妆台前梳发簪c戴首饰。
齐连琛干坐着也是无聊,他晃晃悠悠地来到清漪的身后,伸手扯出一撮她还没被盘上的发丝,啧嘴道,“清儿的发质柔顺顺滑,触感极好,梳成发发簪,可惜了。”
清漪只是扯回自己的头发,不理他。
齐连琛也不觉无趣,又笑眯眯地伸手在梳妆盒中挑了一对珍珠耳环,在清漪的耳边比划比划,口中似真似假道,“清儿不是说,在只有为夫一个男子在场的时候,就要精心打扮的么?为夫就坐一旁,等着。”
正在给清漪梳头的柳儿顿了顿,从镜中看向清漪,询问意见。
清漪没好气地说,“就平日里给我梳的最普通最简单的发簪,今日出行,稍显正式,戴上昨日我拿回的那个素雅珠钗即可,衣服就穿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