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有?”
随便地指了一个方向,清漪头也不抬,“那里。”
齐连琛竟怎的顺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看之下,不由一怔。
清漪见他没了回应,也不由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是心里一个咯噔:糟糕,这下误会了。
那个一脸苦大仇深的脱俗女人,可不是二少夫人秦雅韵吗?
哪怕这么远的距离,她都能看出秦雅韵那水汪汪的眼里,都快流出伤心欲绝的泪了。
她扯了齐连琛的衣柚,“还不去解释?”
齐连琛端端收回了视线,落在清漪的脸上,眸子里又蒙上了之前的那份阴沉,“解释什么?”
“她看见了啊。”
“看见什么?”
转眼间,他怎么成了弱智了,就知道问十万个为什么。
清漪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他的,“就是之前那个,我们只是玩的。”
齐连琛脸色更差,齿间挤出了一个字,“玩?”
“呃”
一个规矩守贞洁的古代女人,是不可以如此言辞轻浮。
可如今只对着齐连琛一人,她心知对方知道自己爱伪装,如今要装也没有大意义,更何况,她可不想被他的情人给误会,那样,指不准会不会招来嫉妒,这大户人家的人心难测,古代人的诡计也颇多,一个不心,她招了妒,被人给盯上,时不时地搞点诽谤陷害诬赖之类的,岂不麻烦?
清漪可不想因为一场嬉戏而葬送了自己的平静生活。
于是,她容颜一正,也不迂回,“当然是解释事实,反正刚刚,不是二嫂想的那样,你再不解释,她真的会生你的气。——妾身愿意忧夫之忧。”
7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清漪在说完这句话后,觉得周遭地气压都低了下来。
对面的男人翘着嘴角在那似笑非笑着,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清儿这般体恤为夫,那为夫想知道,这一次,你又打算如何忧夫之忧?”
清漪四下张望,而后压低声音,“二哥纳第二房妾,这里前来贺喜的人多口杂,三公子如果要找二嫂解释事实,难免会被外人发现,那时府里的流言蜚语又将传开来,于二嫂于三公子的名节,都极为不利,妾身愿意当个把风的人,如外人看见妾身也在现场,难免流言也就少了七八分的力度了。”
“哦——”齐连琛故作恍然,竟似有写咬牙切齿地说道,“清儿当真心思缜密。——只是为夫仍不明白,清儿口口声声的事实,到底是什么事实?”
清漪瞪圆了眼,这家伙是装傻地吗?
“刚刚不是说了吗?就是就是是”她这次直接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就是刚刚咱俩这样啊。”
“哦——,是这样么?”
齐连琛说着,一手抓开她杵在唇边的手,同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低头在她的嘴角轻吻一记。
“”清漪眨眨眼,脑子开始有点打转,她现在头脑里满满的,只有一个想法齐连琛是耍她吗?
见她发呆,齐连琛忽而心情大好地笑笑,“难道不是?那是这样?”说着,再次低下头,这次准准地亲上了她的唇,已不是在嘴角处打游击。
虽只是一碰而已,清漪已吓白了脸,下意识地推开他,同时两只白皙的手也捂住自己的唇,“你你”
她赶紧四下看看,好在除了身后已瞪目结舌的柳儿外,没什么别的人看见,只不过视线范囤内,还是撞见了二少夫人那黯然离开的身影。
清漪突然有点明白了,她松开了手,不可置信地看着齐连琛,“你故意的!故意用我用妾身气走二嫂?”如果说第一次碰触是他在逗弄她,那么后面两次,绝时是故意做给二少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