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在他打消疑虑彻底走出包厢后,女孩也就是离涡再也无法抬起左手,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c剔除了骨肉一样软绵绵的顷刻坠下。
离涡化了妆的面色也有些遮不住的白,额角也沁出了细细的汗,微蹙的眉间c紧抿的粉唇在在显示了她所受的痛楚。
元羽沁在她左手坠下的第一时间就双手捧了上去,对着服务员怒吼:“都瞎了吗,叫医生要我教是不是?”暴怒得红了的眼有些微润。
卓安恺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抖了一下,惊愕又不明所以的看着元羽沁和面色略苍白的离涡。
叶尤稀也愣了下,看到这样的离涡冷沉了面色。
韩景初从她手臂被洒酒眉间就没松过,这时看她的眼里带着无人察觉的担忧。
“吕哥说已经通知徐医生了,正在换制服还有两分钟可以赶来。”服务员没有被吓到,心里急怒得握紧了拳头,担忧的看着被元羽沁摁坐下的离涡。
元羽沁坐在她旁边捧着她的左手,什么都不敢动:“怎么样离涡,酒是不是渗进去了?都是我,我为什么要叫你换了风衣。”她现在穿的是棉质长外套,如果是风衣就不会渗进去了。
“是啊,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吓到了。”离涡无力笑了,一会儿的时间额角的汗更多了,慢慢顺着眼角c脸颊滑落,幸好是防水的妆容。
元羽沁抽了抽鼻子:“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问你是不是酒渗进去了?”
“好不开玩笑,你帮我把外套脱了,就不用等到徐医生来到再脱。”离涡右手动了动要先脱下右边的袖子。
元羽沁忙点头,小心的给她脱外套。
卓安恺忙问:“离涡怎么了,不是被洒到酒而已吗?怎么好像”他话没说完就消音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脱下棉质外套的离涡那只被洒到烈酒的左手包扎着白纱布,而现在白纱布几乎成了红纱布,因为上面一大片新鲜血迹。而没有血迹的小片地方也是湿的,偏黄渍,很明显是刚刚的酒。
三个男人有些凝滞的看着女孩左手手肘打下,除了手腕小小的地方几乎都被裹上纱布,现在都染了鲜血。这样重的伤口被洒上烈酒,她刚刚在那男人面前还能自然面不改色的抬手c说笑,毫无异样。
这是,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是吕一带着医生赶来了。
“小姐。”吕一和医生疾步上前,正要恭腰就被离涡挥了挥右手打断。
“徐医生你赶紧过来啊,酒洒到她的伤口上了。”元羽沁捧着离涡的手急喊。
换了‘今迷’服务员制服的医生赶紧上前,放下肩上的包包,细细小心的解开纱布,一解开知道怎么回事的几人都愣了。
因为,伤口跟第一天划到时没区别。
医生皱眉担忧:“小姐,怎么伤口全裂开了,这不像是只泼到酒而已。”边说手上开始拿过包包急切处理伤口。
“嗯,因为按压上去的力气不算小。”离涡点头轻声道。
“按压?”医生猛的抬头,声音都有些变了。难怪伤口都裂开了,包扎处理时都要小心,还按压上去?
吕一眼里划过厉光,面上沉怒。
他收到元羽沁的暗示后立刻暗中排查‘今迷’里的所有陌生面孔,也从监控里看到包厢内发生了什么。现在看到伤口又听到离涡和医生的话,怎么不懂问题出现在哪?
“记住是哪个,等结束后立刻拖回来。既然他那么喜欢在人伤口上洒酒,那就每天割一块肉,然后将他泡进盐水和烈酒里。把伤口治好割开c治好割开,每天循环。”元羽沁盯着离涡好不容易养了两三天稍微见好的伤口,说话声音冰冷得没有感情。
“是,雨沁小姐。”吕一和服务员恭腰,应话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