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项霖面对有心人的质问,却没有半分畏惧,言辞反倒更加犀利,冰冷的视线看向那人:“那件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清楚,当事人也已经否认,您的意思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以利用一个女演员开始,从而搞垮简氏吗?”
“这难道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吗?”这人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甚至有些强词夺理的意味,不过下一句就恢复了正常口吻。
“小尤总,我们这样的人,有时候可不能因为一些儿女情长而耽误大局,而且那个叫林悠钰的女人,你怎么就相信她一定是无辜的,而不是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博同情”
声音越来越少,因为他能够从尤项霖身上感受到真真切切的压力,那种压迫感并不是很陌生,无论是尤建国还是他这个独子,都会用这种目光视人。
所以见识过尤建国雷厉风行的手段后,没有人能够对尤家产生任何质疑。
他们今天之所以能够“发泄”一些来自心里的不甘,更多的是仗着董事长不在,倚老卖老罢了。
不过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被那两位教导出来的继承人,又能差到哪里去,无非是将两人的优点汇聚一身。
尤氏,到底是尤家的产业!
“秦叔,您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想来是最近家中琐事缠身,现在见了我就想找一个发泄的地方,不过这里是公司,我也不是多么不讲情面的人,毕竟您是跟随在我父亲身边的老人。他临走之前还嘱咐我做事要多听取你们的意见。”
众人听闻,重重松了口气,就知道这位还不至于违抗董事长的命令。
他们再僭越,尤项霖能拿他们怎么办,还不是得等当家人回来再说?终究是年轻气盛,不过眼力见还算好。
被唤做秦叔的中年男人,听着他的话却是感觉不太对劲。
心中一惊,该不会是
“所以,我准备给您放几天假,现在你心情不好,处理事情来难免不够周到。一个月怎么样?”
没人说话,尤项霖又说:“嫌少啊,那就两个月,反正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半年,不能再多了。”
他说的义正言辞,到最后还带了点壮士断腕的意思,一副痛失左膀右臂的惋惜表情。
中年男人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只差站起来提起那位“小兔崽子”的衣领,但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虽然只是暂代董事长的位置,但他也不能轻易违抗。
更多的也只有不甘心和心寒。
心里p的喊着,面色却淡定如常,赔着笑脸道:“多谢尤总,希望你接下来的工作一切顺利。”
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还没出门。
身后传来一句:“不用秦叔操心,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应该会把公司管理的很好。”
“都看我看什么,继续开会,刚才说到哪里了?”尤项霖示意身后的秘书。
“说到了林悠钰”
“对,我找你们开会就是为了这个,刚才的事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不过为了避免有些人背着我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在这里,还是要说清楚一些。”
“林悠钰和简氏之间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能插手,当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对简氏落井下石。我知道你们心里应该都在抗拒,但是我只能说一句,也是最后一次说,对于简氏我另有打算,不过并不是现在。”
他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还没有人理会这其中的意思,也不用在这里坐着了。
加上刚才被临时放逐的那位教训仍在,很快便统一了口径,一致点头。
见此,尤项霖才抬手遣散了众人,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一只手撑着头,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那张隐忍且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