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堵车了,让她在医院里等着。”尤项霖没好气的挂了电话,总不耐烦的表情中足以看出他对自己正在去做的这件事有多抗拒。
但是毕竟是他亲妈发话,他就算再不愿意,也得百忙中抽身去看自己名义上的表妹一眼。
也不知道家里那位怎么想的,明明知道他对女色这方面不像同龄人一样上心,身边的雌性生物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那位还是要把自己往女人堆里去凑。
今天是这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蹦出的表妹,明天蹦出个堂妹他也毫不意外。
他妈,还真是他亲妈!
虽然公司里关于他性冷淡的传闻早就人尽皆知,但尤项霖不屑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解释中去。
日复一日索然无味的工作,都要比那些见着他就一窝蜂涌上来的女人要有意思的多。
车里面放着广播,再加上隔音很好的缘故,外面拥堵吵闹的声音再大,也进不了他的耳朵里去。
临近正午,太阳高悬在头顶,周身有着空调冷气吹拂,这会也不觉得有多凉快,只能单手把着方向盘,用另一只手把头上挡阳光的板子扣下来。
也许是因为心中因为那件事生出的苦闷无处发泄,尤项霖没由得逐渐烦躁,手里动作毫不留情,“啪”的一声,板子终于牢牢扣下。
与此同时,他驾驶的这车,与前面的车的尾端发生了碰撞。
“shit!”不俗的出身以及受到的良好教育,使得尤项霖为人做派斯文有礼,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随时都保持面对公众的那副面孔。
谁让他的母上大人,也就是徐穗为人就比较有“特点”,耳濡目染之下,就造成了他斯文c败类的这副模样。
他自恃车技不错,年少轻狂的时候也玩过两年赛车,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不会违章,但就凭他出门的时候不喜欢让司机开车这点,足以看出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驾驶座这里看不见外面的状况,不过随着外面人群的目光聚集,尤项霖万年不变的深潭表情终于有了点点浮动。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开这辆车来j市,只是因为前段时间送家里的老爷子来赶赴老友的宴会。
虽然尤家处事低调惯了,但在这种正式且隆重的场合,该有的场面还是要尽,所以才从车库里把这车取出来。
不过具体是什么价位,还有全球限量三辆还是几辆,尤项霖也记不太清。
自家爷爷探望完老朋友之后就坐飞机回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边考察子公司的业务,不过每天开着这车“招摇过市”的感觉算不上很好。
仿佛天底下的聚光灯都打在他一个人身上,前几天刚处理完一个碰瓷的女人,今天便又遇到一桩。
只是,这事实在是他不对。
过了十几秒钟,前面的面包车终于有了动静,自驾驶座上下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看着岁数不大,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动作也是格外有活力,快步走到他这车门边上,便开口说话。
以上就是他对外面那人的全部形容。
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但是尤项霖还是没有要打开车窗的意思,而是饶有兴趣的单手抚着方向盘轮廓摩挲。
女人表情还算温和,但是那点潜藏的情绪变化终究逃不过他这双眼睛。
“有意思。”
换做别人看到和自己撞上的这车牌子,即使错处不在自身,也会忙不迭的朝他求饶讨告,哪里会有心思正经的和他理论?
嘴角淡淡的勾起,如果徐穗在场,一定会大跌眼镜,随后热泪盈眶的把薛甜甜抱住,就是这人!就是这人让自己清心寡欲的修行儿子铁树开花了!
尤项霖从小到大没对女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