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门把手上,眼神里闪烁着晦涩不明的光,慢慢打开眼前的门。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虽然只穿着睡衣,而且还是高调张扬的红色,但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确实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
男服务生第一次见到这样可怕的男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险些没有站稳,手中的动作发颤,开口气息混乱,声音也没了刚才的沉稳有礼:
“您好,请看,是这两项需要改一下”
不过还是耐心的讲解了应该更正的地方,然后递回到风宿手中,对方眼中逼人的冷意让他忍不住身子向后缩。
风宿手里握着一只笔,笔尖刚落到纸张上面,下一秒就转移了方向,插进门框里去。
落下的地方,有一只手放在上面,指尖处是一枚还没来得及贴紧的纽扣大小的不明物体。
门外的人被吓了一跳,看到笔尖只是钉在自己手指间的缝隙里,并没有扎进手掌,刚要松了口气,猝不及防就被风宿一把拽进房间里去。
门在背后“砰”的一声被关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但是却没人在意。
“手段这么低级,说,你是谁派过来的?”
男人瘫倒在地上,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傻了,嘴唇上下颤抖,说出来的话也带着颤音:“我,我只是一个狗仔,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想要挖到一些猛料,才过来的。”
他终于没了之前在门外的镇静得体,脸上挂着惊慌失措的表情,更多的则是庆幸自己事先就想好了托词。
“狗仔?一个狗仔可不会能有这么精确的消息,不仅混入了酒店,连房间号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敢招惹我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没人看见你进了这个房间,也不会有人看见你完好无损的从这里出去。”
风宿抬抬眉,不以为意的说道,好像这只是一件芝麻大小的事情,并不能引起他足够的重视,连威胁人都用极其轻松的口吻。
凛然的看着地上的人,不怒自威。
地上的人听后,脚下不像刚才那样无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找机会溜走,但是手离着门把手还有段距离,就被人无情的拦下。
“忘了告诉你,从来没人能在我面前撒谎,因为那些人无一例外下场都很凄惨,还是说,你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风宿攥着他的手腕,细的轻轻一折就能断掉,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从墙上取下一条女人丝巾,几下把这人的双手从背后捆住,打了一个死结。
“你你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小心我把警察招来,如果我出事了,你也别想好过!”男人开始口不择言,已经忘了是他先出手的事情。
颈边的红色领结因为他不断挣扎的动作变得歪歪斜斜,他还不死心,虽然双手被从后面捆住,连起身都变得异常困难,还是坚持着一步步朝门边挪去。
地上光洁的地板被他的鞋底蹭出道道痕迹,风宿终于忍无可忍,把人扯到门边。
只听见男人的后背和木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还好这门的材质够好,才没被砸坏,听着这个声音都能感觉到痛意。
“嘶好疼。”
风宿开始不耐烦,合这人耗得太久,待会林悠钰回来了可就不好收拾了,这种腌臜的小人他一个人应付就够了,没必要再污染她的眼睛。
“到警察面前,我这只能是正当防卫,继续拖延下去,你连和警察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说,究竟是谁派你过来的?”
风宿一把揪着男人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拖起来。
“我c我说,是风勉,风勉他让我过来的,对,是他。”
“哼,还真是风家人的作风,一如以往的阴险。”乍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风宿并没有显出多震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