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警察的警棍和枪能不能上到你们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把整个放影厅里面的人都吓傻了,他们当然也知道看这种‘录像’不是什么好录像。
警察这一声喊,一个个倒是像日本鬼子一样,急忙举起了双手,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可是距离警察最远端的几个小青年,早就被警察的架式给吓傻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是害怕还是想逃跑。几个看着警察这边不注意,看着身边的窗子是开着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点了点头,向着窗子边走去。
警察也没有注意到窗子边有这些异样。其实,看一场夜场的非法录像也没什么,抓到派出所教训几句,写个保证书,保证下次再不参加这种活动也就完了。
也许是几个小青年太怕了,或者是他们真的不想让警察给抓到,又或者他们认为从窗子跳下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什么事的。所以,这几个小青年一看,警察这边不注意,几个人钻过窗子就朝外面跳了下去。
等到这边有人发出声音,等到警察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后,什么都晚了。跳下去的三个青年,由于下面就是生硬的水泥地板,也由于他们错误地估计了这只是二楼。
结果,一个人跳下去,头直接摔在了地上,当场就没了。另外两个摔成重伤,在送往医院后,一人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而死在了医院。一个摔断了胳膊和腿,重伤,还在医院躺着。
莫卯也因为聚众播放不健康录像而被带到了公安派出所。最后,也因为莫卯的非法经营场所造成人员伤亡而获罪。
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对于已经回到家里为自己的第二个孩子的出生办满月酒的仰亚当然是不知道的,可是最后的结果认定,作为合伙人,仰亚同样也逃脱不了责任。
仰亚是被公安警察带到了县城才知道事情的发生的。
“仰亚,你知道你的朋友在从事这种非法的经营吗?”
“我知道。”仰亚也不想隐瞒,莫卯放夜场的录像,仰亚是知道的。直到现在,他也没见着莫卯,仰亚从心里知道自己该这么说。
“你有没有想过要制止你的朋友做这样的事?”
仰亚是曾经想过要阻止莫卯做这样的事。可是,他能阻止吗?在没有放夜场录像之前,他和莫卯的录像经营是什么样的,仰亚一清二楚。而且莫卯也说过了,只要找回他们投资的那一部分钱,就不再干这种非法的事情,可是——
现在,面对着警察的问话,仰亚说不出话来。
“这个放影厅,是你们两人一起开的吗?”
仰亚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和莫卯一起开的。但是,他和莫卯确实希望用这种方式赚一点钱,然后再去做他们想做的事,而且莫卯这边的经营状况,自从仰亚知道了莫卯的经营后,莫卯也是对仰亚公开的。再一个,仰亚也知道,现在的莫卯肯定也已经被公安这边抓过来了,作为朋友,仰亚不想说一句假话。
“嗯,是,是我俩一起开的。”
“如果你们这里只是因为违法经营的话,可能问题还不是怎么大,现在,已经由你们的非法经营而导致出了人命案,这个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这都跟你们以后的定罪有一定关系的。”
“我知道!”
最后,仰亚被带到了现场。
这里还是昨天人被抓走时一样的狼籍一片,破了的窗子,倒了的椅子,撕破的门帘,放影室里满地的带子
“这就是你们放影非法带子的场所是吗?”
“是!”
“这就是你们放影非法带子的工具和证据是吗?”
“是!”
“这就是那两个死者跳下去的窗口,下面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