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擦拭一遍,套上了那条已经汗湿的内裤,正准备穿上衣服。
这时,用布做成的门帘被掀了开来,一缕强光射到仰亚身上,仰亚本能地遮住自己的那个地方,转过身来。
“谁?!”
“仰亚哥,是我。”接着一个黑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从后面将仰亚的身体抱住。
“你咋还没走,你咋还在这里?”
“仰亚哥,我、我、我喜欢上你了,早就喜欢上了。”
仰亚的全身一阵颤栗,刚才的一阵乱七八糟、胡思乱想早已烟消云散。可是,随着身后那激促的热汽不断吹到自己背上,还有那绕到身前慢慢下移的双手。
仰亚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起来。
仰亚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想做一次青春的俘虏。可是,刚刚闭上眼,刚刚新婚的妻子那如醉的眼神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翁妮,你别这样,我、我、我已经结婚了,刚刚,就在几个月前。”
“我不管,我就要喜欢你。”说着,仰亚也感觉到她的手已经碰触到了下面,刚才没有完全‘退兵’的‘余孽’又开始死灰复燃。
它又‘站’起来了,昂首阔步、嫉恶如仇,想为着自己的主人杀他个人仰马翻、头破血流,做一个称霸一方、威震‘海内’的诸侯。
仰亚相信,且从来也没怀疑——它——能!
仰亚的眼前立马出现一片繁花似锦、五彩斑斓,一千、一万个恶魔仰天长啸着向他走来。仰亚就像在噩梦中逃生一样,用尽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想喊出声来:
“不!不!不!”
“不————”
最后一声,仰亚终于喊出来了,他也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不!你不能,你,不,我不能——”
仰亚使出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用手把翁妮的手扯开,抓上自己的衣服,逃命似的冲出了更衣室,就像冲出了那面目狰狞的牢笼。冲回自己的寝室,冲进自己的床头,把自己紧紧捂在被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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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亚病了。
他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口干舌燥,耳明目旋,全身虚汗,手足冰凉。
昨夜发生的一切,仰亚一直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是一种罪恶。他艰难地转过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想取过枕边小凳子上的洋铁皮水缸。
他太渴了,他想喝水。
可是,水缸就在眼前,仰亚就是够不着。他深深吸了口气,一用力。
“哐当”一声,水缸掉在了木地板上,还熟练地来了两个前滚翻再加180度旋转。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仰亚哥,你醒了?”
仰亚眼前一黑,是哪一世的冤魂不散?自己这张单人床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砧板?自己这一百多斤‘瘦肉型’,是不是将面临着一场美丽的劫取和掠夺?
仰亚闭着双眼,面无表情。
“你不上班训练,还跑到这来干吗?”
“这都十二点过了,已经吃过中饭了,你病了,过来看看你,顺便向你说声‘对不起’。昨天,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仰亚哥,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没事,事情都过去了,你走吧。”
“真的,我错了,对不起,仰亚哥,你别生气了。我给你带来了点稀饭,你先吃点东西,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你把碗放那吧。我等下再吃。”
“仰亚哥,我知道错了,但是我也不可能看着你生病了不管吧?前久,我生病时,你不也同样照顾过我吗。如果你不生气,那就把这碗稀饭吃了。”
“我还不想吃,要不,你给我倒点水喝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