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楼止瑜接着道。
他楼止瑜的事,再与慕炎华没有一丝瓜葛。楼止瑜眼眸为敛,唇的弧度往下弯,墨眉蹙在一块。
楼止瑜还是不忍心,但他要过活,不能陷在旧时。
“羡之,我们走。”楼止瑜道,袍子微动,大步往前走。
慕炎华绝望跪在地上,眼泪无声落下。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日事与非。”李山雨喝得半醉,她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大悲后,可以大喜,她心中的牵挂少了,只剩楼止瑜一人了。
她晃了晃脑子,看见楼止瑜走回来,她摇摆身子拎着酒壶跑过去。
“怎么喝成醉猫?”楼止瑜无奈笑道,探了探李山雨的脸蛋,像火烧一样烫。
“我高兴!嘻嘻嘻!”李山雨笑得连牙槽都出来,她一手拉住楼止瑜的衣袖,把他拖过来。
“山雨跟我说了不少你在山野生活的事!”皇帝轻笑。
楼止瑜看着李山雨,伸手滑了一下她的脸道:“你说什么了?”
“说你被鹅和大白鸭从村头追到村尾,捡了只黄鼠狼当狗养……哈哈哈!”李山雨笑得爽朗,她眼珠转了转,忽然想起事。她一手挽住楼止瑜的手,一手挽住百里挑灯的手,把两人拖到比较空的地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河边踏歌吗?你回去之后脚疼了半个月!”
李山雨似乎看见桃花村的河,那山清水秀,村民纷纷出来手挽手在河岸边踏歌,有节奏踏地,时不时哼出几句曲。
“一剑断水流,万花谢过春。二剑拔山起,飞燕过无羽。三剑破天口,云消雷霆歇。”李山雨脑子有些昏,她像在桃花村踏歌一样,抬头看着楼止瑜。
百里挑灯一脸错愕,这个小丫头竟然敢拉他跳舞,真的胆大妄为。
李山雨忽感一阵无力,收松开两人,往身下摔去。石狂与赵奕棠同时伸手拦住她往下掉,她稳稳站住,脸色刹那一边,身如风跑出去到水渠里吐。
太难受了!
李山雨心想,刚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好像拉着谁踏歌了……
晚风吹拂在她的脸上,她缓了好久才起身。楼止瑜站在她的身后,还有赵奕棠。
“我只是喝多了!”她道,楼止瑜松口气,赵奕棠却蹙起眉头。
“你不该和太多酒。”赵奕棠道,表情变了又变。
“我想喝!”
“你太失态了,以后嫁人怎么办?”
“嫁人……我没打算嫁人。”
“哪有女子不嫁人的……”
“你好烦啊,怎么像个老头子啰嗦?”李山雨不满,拉着楼止瑜往麒麟殿内走。赵奕棠惊讶睁大眼睛,李山雨这丫头尽然感说他是老头,是谁给她的胆子?
“山雨你不该这样和晏王殿下说话的,他是王爷。”楼止瑜站住了,李山雨抬头看他,他摇头。
李山雨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走到赵奕棠身前,躬身长揖道:“是我放肆了,请晏王殿下见谅!”
李山雨久久没有起身,赵奕棠的心顿时又酸又苦,难以形容的难受。
“你起,我没有生气。”赵奕棠手往上抬,李山雨挺直腰,嘴边没有一丝笑意。
“先行一步!”李山雨欠身退去,很符合礼仪,赵奕棠心紧紧的,高兴不起来。
“山雨,我知道你不喜欢这宫中的礼仪,可我不想你被他人记恨。”楼止瑜说出自己的理由,眉愁似海深,俊艳的脸浮上悲痛。
“是我太过分了!依照赵奕棠的身份,他当即砍了我也不会有罪。是我不知深厚。”赵奕棠很随和,但他毕竟是个王爷,千金之躯,怎么被她冷淡对待?
“要是你不喜行礼,今日你在宴上取胜,你可以向陛下提出不再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