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觉得在这样的条件下来认知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没有建立思维的先决条件。无法去解答这个可能跟高级生命与低级生命联系有关的问题。
他不奢望从哈斯塔那里得到答案了。
在易秋看来,哈斯塔就像是被别人写了很多很多内容的一张纸,却偏偏在纸上找不到自己所需要的内容。
他轻轻笑了笑:
“可能是作者太粗心了吧,忘记抒写那段记忆了。”
易秋将这石像放进大衣的内兜,因为石像实在不大,所以没有什么硌肉的感觉。
他看着格子窗,细声说:
“有人画了一幅画,然后有一天这幅画落到了人间,成凡人眼中的石像。”
他退出这个房间,然后关上厚重的铁门。
嘎吱
他退摆放时钟的机芯房。站在边台看去。
可以清晰地看到时钟刻度线突出的格横条。
在秒针的缝隙之间,他朝下面望去,一眼便看到了自己所居住的旅馆。
而此时,在旅馆门口那里。
有一个黑发黑瞳的少女停住,身朝时钟这里看了一眼。
易秋悠悠吐出一口气,摸了摸放在内兜的石像。转身,缓步离开这里。
茵蒂浑浑噩噩地晃悠着身体,在街道上走着。
她到底还是很难以去接受曾祖父告诉她的事实。
这样一个精神状态不佳的跌跌撞撞走着的小姑娘确实会很吸引目光,但是当周围的人意识到她是一个贵族后,就没有愿意或者说敢上去关心她了。
茵蒂一路上,思考纠结挣扎了很久,才将这个事实咽在了肚子里面。她只能让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件事情,还做不到彻底接受。
穿过平民区,经过一道宽阔的廊台开巷后,她来到的贵族区。
与平民区有着显著上的区别。
贵族区没有商铺、旅馆、钱庄这类的建筑,所有的全部是居住的建筑。
不是平民区那种往高处修的楼房,而是往宽处修的庄园。
这些宅院或大或小,但是每一个庄园之间都间隔着不少的距离,大有互不干扰的意思。
茵蒂咬着牙,直奔自己的家。
一天未归家,她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将受到父母怎样的训斥了。不过她现在不担心这个,她担心的是平时照看自己的小女仆。
没有兄弟姐妹的她的的确确是跟自己的小女仆玩得最好,因此她愿意让她知道自己悄悄溜出去是干什么的。
她现在只能责怪自己。
“要不是我没有量力而行,怎么会这么晚才来。他们一定已经知道我溜出去了,一定会惩罚萝丝。”
她想着,不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女仆。
咬着牙,她来到属于哈因莱特家族的大宅院。一座如同小城市的大庄园。
她迈步走进庄园。
忙碌着修剪花圃的仆人们看到茵蒂,行屈膝礼。
茵蒂忙着走到城堡里面去看自己的小女仆如何了,顾不着去应了。
偌大的一个城堡除了仆人和卫兵以外就没什么其他的人了。
哈因莱特家族一直都是单传,从茵蒂的曾祖父开始便是如此。所以家族中的人其实并不多。
所以茵蒂丝毫不会担心会在这么大的城堡里面碰到自己的父母和祖父祖母。
一般情况下,除了每日的贵族礼仪教导、文化塑造时间和共进晚餐的时间以外,茵蒂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
所以,她的父母和祖父母能够察觉到她溜出去了只能是因为下午的“上课”的时间和共进晚餐的时间没有她。
茵蒂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