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七口圆形水井,每口大近似,呈北斗七星状排开。井水无比清冽,井口寒气逼人,雾气蒸腾。
两三千年前,铸剑鼻祖欧冶子,最早正是在龙泉七星井与毗邻的松溪湛庐山一带淬火铸剑。但原先龙泉该处只有一口天然井水,后来不知何故欧冶子却辟出另外六口。
云鸥仔细观察了七口井的布局与走向,或仰视苍穹,或蹲视古井,或俯视手心,时而把剑嗟叹,时而摩掌点首。
握在云鸥手心的,是一块生锈了的青铜片。铜片上,铭刻有几十个上古的文字。
在仙都鼎湖峰,云鸥虔诚三叩,触动机关,得获一柄古剑——外传的轩辕剑,自称的浑然剑。
而随后云鸥感恩三拜,又再次触动机关,得获这片神秘的铭文青铜!
“出来吧,文爷!”云鸥突然停步不动,余光投向身后,但并未转身转首。
文刀闻言从云鸥身后不远处的树林里转出,尴尬道:“还有什么能瞒得住少侠呢!包括这七星井的玄机,少侠肯定又窥破了不少吧?”
“哈哈,我只是比处州古堰那次,多了份警觉。文爷,这次,我约的似乎也不是你啊!”
“哈哈,这我知道,风流云鸥,喜欢约的是美人儿!”
“这?麻婆婆吗?不c不!是别人。不过如果你想让我问下麻婆婆是否也跟着到来,我倒也愿意配合下你。”几天不见那疯疯癫癫的如云,云鸥还真有些惦记。
“不c不!我说的是剑夫人!”
“你知道?!”
“你与剑夫人的‘七星井三天之约’,已有风声透出。当然,能知道的,也只有像我这样耳朵特别尖的少数几个人吧!”
三天之约,如今已是最后一天,可是仍未见剑夫人的到来,云鸥的心情陡然低沉下去,却把话题又转移到了如云身上。
“嗯,还是说说麻婆婆吧。”
“麻婆婆这些天一直在念叨着你!本来她与姜奶奶都跟来了,可是”
“可是,昨晚搓麻将通宵,今天睡懒觉起不了了吧!”
惊愕!文刀张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云鸥见状哈哈大笑道:
“你不是说什么都瞒不过我吗?
她第一次称谓自己为‘麻婆婆’,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姜奶奶出现了,‘麻姜’凑一起,还能是啥?!
更何况,麻婆婆左右摇摆的动作,就是标准的搓麻将洗牌动作么!至于姜奶奶前后摆动双手,也是搓牌累了而放松肩关节的习惯性动作,再僵(姜)尸般搞怪而已吧!
估计,上次在处州古堰,她们没赶来,也都是因通宵而误事罢了!哈哈!”
“啊呀呀!事事皆晓,神通了!”文刀更是讶异有加。
“文爷最懂夸张了!我哪里可能事事皆晓!我现在就为很多莫名的人与事而纠结,百思不得其解!”
“比如?”
“一位西洋女孩下落”
“这我知道,刚说了。你总喜欢牵挂美女!哈哈!”
“文爷啊,我可没心情笑!再比如”
“再比如,你要寻找的宝剑,剑踪何在?”文刀直奔主题。
“看来什么事情,同样也瞒不住你文爷么!”云鸥道。
文刀边渡步边调侃与分析道:
“不访剑,你去仙宫剑庄是为了约会美女吗?不访剑,你与人特别约定在七星井见面时是为了喝口好井水吗?
侠士访剑,这没啥特别。但是,我推测,你所访之剑,绝非一般的宝剑,应该是欧冶子等人两千年前所遗的绝世之宝!”
云鸥摊了摊双手,不置可否。
“其实,我们一行人也在访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