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慢待再出了事,就把他引到了春字房门口,等着他进去了我就走。结果他只是开着门站在门口,一句话也不说。我往里面一瞥了一下看见可以坐二十个人的包房只呆了十个人,也是侠客模样,要见的横刀都没有结下来。看样子是要行酒令叫了都知过来作陪,可是每个人都懒洋洋的样子并没有把心思放在酒令上,嘴上说笑手却在横刀处徘徊,随时准备拔刀的样子。我有点不放心都知只走远了几步,观察着这边随时准备来个英雄救美。后来两拨人还是打起来了,我进来把都知拉了出去,那些人也许把我认作了黑衣侠客的同伙,向我攻了过来。第一视角看这些回忆我也说不好后面是怎么打的,反正还挺厉害的样子。后来打到尾声也惊动了武侯铺的人过来,那黑衣人拎着我飞到了宣阳坊。我看他还记得把我拎出来,觉得他这人还不错,便向他道了谢就想去赴两位胡姬的约会。
但是他拦住了我“阁下何人?为何帮我。”
问我为什么帮他,我这就有点犯难,毕竟我其实是想去就都知娘子,根本没想他的事啊。黑衣人见我没说话接着问我想要什么酬谢。我本来想说不要,可转念一想前几日两位小胡姬说自己被卖到这里才一年时间已经经了三次手了,这家生意酒肆也不是很兴隆,主人总是把责任归结到他们身上随意随意打骂,“其实,我是有件事最近有点犯难”于是我把想法和黑衣人说了一遍,“反正我是想着给她们俩赎出来,但是你别误会啊,我可没有那种心思”
没听我聒噪,黑衣人给了我一个腰牌说是长安城的富商王府欠他一个人情,让我去那里拿钱。我拿着腰牌刚要说话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这时候夜已经深了,我也没心思喝酒就径直回了家,一整夜翻来覆去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个什么心情。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虽然是半信半疑的有点胆怯,但是万一可以要来一千多贯钱,那我不但可以给两个小胡姬赎身,还能买个临街的院子做酒肆。我到了王府,通传过后居然有管家亲自见了我,查验以后收走了腰牌,就有下人领我到了后门门口,有一辆装着一千五百贯钱的牛车交给了我,并没有问我什么就把我客客气气的送走了。事情顺利得让我不敢相信,飞来横财我到不知道怎么挥霍了。把牛车赶到我的院子里。晚上还照样去做了饭才提出要辞工,借口西市有其他刚开业的酒肆请我。
后来我琢磨了几天才在西市里面买了现在带小院子的临街酒肆,花了我20万钱,紧接着就带着剩下的一千三百贯钱去宣阳坊了。
到了以后我忽然有点后悔,有点吃不准那两位愿不愿意跟我走,她们等的应该是个良人,而不是我这样的就想给她们当个朋友c哥哥。以后孤男寡女住在一处,我还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我正在门口徘徊,酒肆伙计认出了我,过来招呼,“哟,小哥怎么不进去啊?可好几天没来了,还是老样子?”
“恩,还是老样子,今天先不喝酒了,两个小娘子呢?”
“嗨,您是常客我才告诉您呐,”伙计指了指掌柜的位置,“今天掌柜不在,就是去胡人的酒馆商队的找新胡姬去了,这两位估计是要卖了。”
“什么?”我一听这可不行,既然如此还不如跟我走了。
我让伙计叫了两个胡姬过来,因为知道是我叫她们过来得时候也没有过于补妆,还能看得出来一点哭过的痕迹,“你们,愿意我把你们赎出来吗?”
“你?别拿我们开心了,”其中一个胡姬生了气站起来就要走,“还以为平时相熟,听说我们要走来安慰安慰,谁想到竟然拿我们取笑!妹妹,咱们走!”
我连忙拦住她们,低声说,“我不是取笑,我最近发了一笔财,你们就说愿不愿意。”我指了指门口的牛车,“我钱都带来了。就想问你们愿不愿意,我绝没有非分之想,只想着我孤身一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