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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发问,伍波先说明来意:“叔,我兄弟的兄弟中了毒,你看能不能治。”

    “哪一个?”陆良的目光看过来,夏栖羽稍稍往外退了一些,让他看江慎。

    伍波主动过去与江慎换了一下位置,让江慎坐到陆良面前,夏栖羽见状,也拖着凳子坐到旁边,看着二人。

    陆良目光打量一下江慎,见江慎脸色异常,目光呆滞,他问道:“知道中的什么毒吗?”

    “这……”夏栖羽不知作何解释,横云的毒体听起来甚是荒唐,说出来,只怕陆良认为他在胡言乱语,然转念一想,有花欲燃在前,这位陆良大夫兴许能知几分。于是道:“实不相瞒,我兄弟遇到一个修行者,那人修一身邪功,体内可发出诡异不寻常的毒气,那毒气呈紫色,会招来各种毒虫。我兄弟中的便是那股毒气。”

    “毒功……”陆良与伍波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他们的反应倒是在夏栖羽预料之中,他还是故意问了一句:“陆大夫和伍大哥对这个有所了解?”

    陆良点点头,又问伍波:“戈长平知晓此事吗?”

    伍波道:“老大不知道。”他看向夏栖羽,说:“小夏啊,你怎么不早说呢?你要说了,指不定老大就出手救你兄弟了呢!”

    夏栖羽委屈道:“我说过了啊,但老大不愿出手相救,我便未细谈。”

    “哼,他还是老样子。他心中有结不解,自封一身医术,自己有病不能除去,又要如何为人治病。”陆良不客气地说。

    伍波苦笑,“哥你这话就戳心窝了。”

    夏栖羽听到陆良的话,不禁想起来先前伍波与他说过的关于领队的过往。

    领队的叫戈安,非是张家的人,而是药王张在外捡到的孤儿。药王张无儿无女,待他如同亲子,又传他自己毕生绝学,张家之人看在药王张的面上,又念他在医学上极具天赋,故将他视为异姓族亲,对他无所限制,药庐诸处,凡是张家之人可以去的,他也可前往。

    戈安亦视药王张为父,认药庐为家,专注研习医术,以他资质,赶超药王张,成为天下第一医者,指日可待。谁知道凭空出来了个花欲燃,张家药庐多少英才,皆折损在当年北域那可怕的一战之中。后来药王张又与花欲燃赌药,岂期一朝成千古。

    戈安痛恨自己苦研多年医术,却谁也救不了,落下心病。他含恨悲愤之下,发誓再不学医,只在西南往来,做个药材商。多少人对他恨铁不成钢,可面对他的心结,却也无能为力,只得随他去了。

    说来也是个可悲可叹的人物。

    夏栖羽心里轻叹。

    陆良还在数落戈安,说:“我哪里说得不对?想当年他在天下医者云集的济世集会之间,说我的医学理论狗屁不通,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当时看他不顺眼,就与他打起来。那会儿我诅咒他早晚遭报应,谁晓得他会落此地步,更叫人看不顺眼。”

    伍波对戈安的事,知道的也不多,没想他跟陆良还有这段过往,想到戈安的脾气,顿时抖了抖。

    夏栖羽打断他们二人忆往昔岁月,问:“陆大夫,我兄弟身上的毒,可有解法?”

    “待我看看。”陆良站起来,他撑开江慎的眼睛看了看,又让他张口吐舌头,观他苔色,最后再为他切脉,陆良坐回去,并不说症状,问:“你兄弟遇到的人,是何名姓?”

    夏栖羽答道:“横云。”

    陆良沉吟片刻,说:“我不瞒你们,我知晓一人练有毒体,她发出的毒雾,遇之者,皆因五脏六腑萎缩,七窍流血而亡,无一幸免,故无人研得解药及解毒之法。”陆良道:“你的兄弟遇到的那人,许是毒功练得并不高深,得以死里逃生,却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他现在眼白泛黄,舌苔发黑,脉沉而无力,正是肺腑虚弱,气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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