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艾自怨道:“奴家是多好的老板呐,甘愿自己喝粥,让你们吃肉,奴家心肠真是太好了,这世间怎能有奴家这样内外都完美至极的人,也只有月郎才配得上奴家了。”
对她的厚颜无耻,无梦唯有无言以对。
却说林恬穆被聂炀耀派来的人迎回州牧府,他步入书房,看到聂流徽、常秉荣和徐长生皆在,独独不见江慎,他问道:“聂州牧,请问淡古出了何事?”
“师父。”
“师叔。”
聂流徽,常秉荣和徐长生站起来看向他。
聂炀耀请林恬穆落座,他道:“思玄道长莫急,小道长无事,已回府中,只是他今日受了惊,已回房休息,在下未让人请他过来。”
林恬穆道:“还请聂州牧告知,今日发生何事?”
“今日饭后有人来报,君子山下有一道人被众杀手围攻,在下带兵前往,不见杀手,只见一女子倒在血泊中,小道长将那名女子带走收葬,因小道长心绪不宁,故在下也未向小道长询问详情。在下问了几名今日在场的人,他们只能说那群杀手是冲小道长来的,其余的,并不能指认。”聂炀耀道:“在下担心这群杀手与从广陵一路追杀思玄道长的杀手是一伙人,已下令全城戒备,一旦发现身上带有武器的神秘人物,便报到州牧府,务必将那群杀手缉拿归案。”
“此事劳烦聂州牧费心了。”林恬穆恳切道。
“此事发生在曲梁,本是在下的职责,思玄道长客气了。”聂炀耀回道。
聂流徽出声道:“师父,是否先去探望淡古?”
聂炀耀亦道:“也是,思玄道长先去探望小道长,在下还未确定小道长是否负伤。在下先让人安排大夫过来,若小道长负伤,亦可立即就诊。”
“多谢。”
林恬穆起身,微微行了一礼,便往外去,由府中下人带着去了江慎住所。
房门禁闭,屋中不见灯光,却见夏栖羽抱着刀坐在屋外台阶上,打着哈欠,眼皮打架,不时有蚊虫在身旁乱飞,他招手挥开。
一抬头见一群人进院子来,夏栖羽跳起来迎过去,说:“哇!林师叔你终于回来了,你进屋去看看,之前那人双眼发出红光,一身凶煞之气,是火入魔之相啊!我怕他伤人,所以将他打晕带回屋中,还好他打架不怎么样,不然我今晚就完了。”
“莫在此危言耸听。”清冷冷的声音传来,门在夏翃身后打开,青年站在门中,一脸如常,“师伯,州牧,令各位担忧了,实在抱歉。”
江慎向林恬穆交代发生之事,说自己备干粮的路上,发现一个家境贫寒的姑娘,故将自己外衣交给她,让她前去典当,不想被追杀他的杀手误以为是无隅宗弟子,命丧杀手剑下。事因他而起,若他不将衣服给她,也不会生此灾祸,无端害死一名无辜的人。
林恬穆抚慰他一番,便让他先去休息。
江慎进林恬穆屋中出来,看到对面倚柱而立的夏栖羽,他点头示意一下,进屋去了。夏栖羽看了看,他已恢复正常,应该不会再恼羞成怒,在晚上的时候过来杀人灭口,就放心地进屋去了。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夏栖羽听到鸟鸣声起床,他坐起来,捏了捏肩膀,又捶了捶背。习惯了地为床天为被,睡床还真不舒服。
他揉着眼睛,便听人敲门,屋外的人道:“客人,洗漱之物已备好,奴婢可以进去吗?”
夏栖羽站起来,将门打开,见几个侍女抬着许多东西站在廊下,吓了一跳,他结结巴巴地说:“各位姐姐,我自己来,自己来……”
洗漱罢,夏栖羽由人引往花厅用餐,聂炀耀和无隅宗的五人已在那里等着了。徐长生凑在聂流徽身后,与他共看一本书,夏栖羽瞥了一眼,封面上写着“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