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吗?
虽然任安安和任健父母全程都在掩护她,可是这种礼节性的掩护能持续多久?他们终究能敌得过几十年如一日面对亲戚的冷嘲热讽吗?
或许接受任健真的太过草率。舞清清黯然地流下了两行热泪,她甚至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任健家人,如何再与之相处了。
一阵风吹过,舞清清打了个冷战,果然中秋了,风中都带着明显的寒意。舞清清赶紧走进室内,关上了门窗。
走进客厅关灯的时候,舞清清看到了散乱在地的东西,她耐着性子弯下腰去收拾,猛然发现,装衣服的袋子里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木头盒子。难怪提着怪重的。
舞清清掏出那个笨重的木头盒子看了看,不知是什么木头,素面打磨地很光滑,四角包着的不知是铜还是什么,总之这个盒子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打开锁扣,掀开盖子,舞清清一下子惊呆了,黑色丝绸衬托着一个朴素、简单的木头杯子。
“一个杯子?而且还是木头的?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装一个这个里面?”舞清清举着这个杯子看了又看,似乎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一样。
舞清清猛然觉得自己好像和那些没有去过大海边的人没什么区别,那些看到一大片白沙滩得人都会瞬间变得疯狂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人类原始动物性得突发?还是感情瞬间爆炸得膨胀?舞清清此时此刻对这个木头杯子的好奇心,简直堪比内陆人对大海的向往。
她看着盒子里那只古朴得木杯,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意思?送她一只木杯什么意思?木杯,墓碑,莫不是任家不再希望她和任建再有什么瓜葛?舞清清不敢深想,在这段感情里她已付出所有,如果这个时候分手,她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舞清清把玩着那个木杯,杯子通体光滑圆润,没有把手,没有盖子,只在杯底有个篆体铭文,舞清清又看不懂,大概是做杯子得人的姓名吧。杯子纹理清晰,厚度均匀,看起来被人把玩过很久,包浆都这么厚实。
舞清清看了又看,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人跟她说清楚?
“唉,恐怕人家真的觉得我这个平民小女子配不上他们的豪门大公子吧?可是我又没上赶着非他家不嫁,何必用这么个东西暗示我?”舞清清把玩着杯子自言自语,最后干脆眉头一皱扔进垃圾桶。
就在舞清清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舞清清抓起手机一看,是任建。
“喂”舞清清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清清,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你在干嘛?”啊不难听出,任建此时非常担心。
舞清清噘了噘嘴:“不知道,还好吧。”
任建有点尴尬地笑了,问:“是不是收到礼物了?”
舞清清看着垃圾桶里的杯子回答:“对。你怎么知道?”
“可以让我知道是什么吗?”任建试探着问。
舞清清突然觉得这个杯子或许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坏了:“你猜。”
“这我哪猜得到?不如这样,在猜之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好吗?”任建试探着问。
“好。”
听到舞清清没有拒绝任建心里彻底松了一口气:“从前有个漂亮的女人,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呼风唤雨,世界上的东西似乎只要她一张口,就会有人立即殷勤得送到她的身边。别人觉得她什么都拥有了一定很幸福,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缺憾。”
“她也说不清那种缺憾到底是什么,可是就是觉得心里空了一个角落。”任建停顿了一下,舞清清突然接语:“那是吃饱了撑的吧?”
“吭吭吭,”任建笑了起来“你说的对。但是但凡是人就一定会有欲望,就算公主都逃不过去。”任建接着说: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