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脏。
护士已经替舞清清清理过了,这丫头挂着点滴睡颜尚可,虽然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比起之前已经好看多了。
莫语见舞清清没有醒的意思,仍旧坐下来看杂志。不经意间视线落到了放在茶几上舞清清的手机上。莫语拿起手机看了看,不是什么大品牌,就是一款非常一般的千元机,而且还是两年前出产的。知道舞清清平时非常节俭,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节俭到这种程度。大学生追求时髦,特别是电子产品互相攀比之风盛行,这个丫头居然可以独树一帜,倒也真是难能可贵。
脑残粉手机外壳上包裹了一层透明的塑料外壳,上面沾满了粉红色的水钻和卡通图案。莫语伸手拿起来,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心里不由地升起两个字儿“呆萌”。可能是对这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实在是太好奇了,莫语忍不住按住开机键打开了手机。
主办方居然这么有良心,还给充满了电?莫语看着开机画面结束之后跳出的桌面,心中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这种偷窥别人秘密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手机桌面背景是舞清清的自拍照,没有嘟嘴c剪刀手和卖萌表情,而是手中拿着一个大苹果大口地啃咬照!这丫头还真是不怕自毁形象!
莫语试着滑动屏幕,屏幕提示输入密码。莫语皱了皱眉,试了试舞清清的生日,可是失败了。“居然不用生日?还真是个怪孩子。”莫语自言自语着,顺手把去年华大开学的时间输了进去,没想到手机居然,解锁了!
莫语吃惊地长大了嘴巴:“这个丫头还真不是一般人。”
手机打开没一会儿,手机短信就铺天盖地地涌了进来。莫语赶紧关掉声音。各种信息蹦了足足有三四分钟,手机才渐渐平静下来。
光看屏幕信息提示,舞清清父母的居多,运营商发来的也不少,还有零星几条没看清内容,似乎是校友发来的。因为听说舞清清代理校园电子产品,所以莫语并不是非常好奇这些,莫语打开无线网连接之后,手机再次跳跃起来。忍不住好奇心,莫语像做贼一样点了进去。
大多数还是舞清清父母的,莫语很想知道舞清清父母都和舞清清说些什么,点进去之后发现大多数都是语音,还有很多文字消息,大多数都是“清清,你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好了十天吗?怎么还不见你的信息?”之类的。其中还有一条是昨天发的,内容是“请问我们女儿是不是被您绑架了?你要怎样好歹跟我们说一声,只要不伤害我们女儿的姓名就行。”
看到舞清清父母这条信息的时候,莫语第一反应就是难怪这个丫头会这么无厘头,有一对这样搞怪的父母也是不奇怪了。但是仔细一想,清清父母这种近乎哀求的信息承载了太多的担忧和牵挂,父母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了,可见这次主办方擅自更改实践时间是多么地无耻!
还有很多市卫肖肖发来的,不过是抱怨舞清清不在自己无聊让她快点回来之类的信息。
翻遍了舞清清的朋友圈,除了广告代理好像没什么其他的东西。
莫语放下手机心中似乎一块巨石落了地一般,做贼心虚这个词语还真是言符其实。
任健擦着头发从洗手间里出来了,问:“你刚刚干嘛呢?滴里当啷的?”
莫语假装在看杂志回答:“没什么。”
任健看到舞清清的手机似乎被动过,问:“你看清清手机了?”
“没有。”莫语嘴硬。
任健走过来点亮屏幕:“都开机了还说没看?”
“那不是有键盘锁吗?你知道密码你偷看一个给我看看。”莫语依然在嘴硬。
“无线都连上了,还嘴硬?偷窥人家女孩子隐私,莫语,你要脸不?”任健一语中的。
莫语脸上一阵惊慌,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