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凝重,不如说做作,紧抿的嘴唇分明是在掩饰浓浓地笑意。任健用杂志遮挡着自己的眼睛以下部位,像是观看怪物一样欣赏着舞清清的“一枝独秀”。
舞清清大幅度扭动着腰肢来到了床边,把外套学着电影里的样子轻轻一抛,自己跳到床上摆了一个侧躺横陈支头撩裙的性感大镜头。就在这时,她猛地发现对面沙发上居然还有一个,人!惊慌c错愕c恐惧,一瞬即过,剩下的就是恼羞成怒。舞清清“噌”地一下坐起来,抓过外套盖在身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二十分钟前。”任健仍然没有把杂志从脸上拿下来。
“为什么不敲门?”舞清清涨红脸气呼呼地问。
“你门没关,为什么敲?”任健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捂着脸干什么?”舞清清快速套上外套跳下床一把扯掉了任健遮住脸的杂志,可就在一瞬间,两人都愣了,任健居然流鼻血了!
“你,你流血了。”
“知道。”都这时候了,任大神还是一副不慌不忙地样子从一旁茶桌上取过纸巾优雅地擦了擦。
“这说明什么?我舞清清还是蛮有料的嘛。”明显她想扳回一局。不料任大神来了一句:“屁股挺白。”舞清清一下子就觉得汗毛倒立,浑身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心中的怒火与羞愧蹭蹭往上冒,她下意识地往下拽了拽裙子,一把抓起任健的领子将其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否则,我杀了你!”任健没料到这小丫头力气这么大,居然可以趁自己不防备把自己拉起来:“怎么杀?”“阉了你!”说完舞清清腾出一只手往下比划了一个横刀的动作,可是,很不巧,她的小手碰到了一顶硬邦邦的小帐篷。
“你!”两个人同时叫出来。任健挣脱开来转身就往外走。不过走姿非常不潇洒,怎么都有一丝猥琐。舞清清杵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任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神情清了清嗓子:“谁?”
“先生,您的午餐到了。”门外的人回答。
“进来。”
侍者推着送餐车进来,直接走进了餐厅。主厨来到任健跟前恭敬地问:“先生,需要为您效劳吗?”任健回头看了一眼卧室里傻愣愣地舞清清回答:“不必了。”
“好的,祝您二位用餐愉快。”主厨狡黠地瞥了一眼看似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舞清清快速带着侍者出了门。
舞清清看到了主厨的表情,边走边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任健脑子里瞬间闪过白花花的大长腿摇摇头:“不知道。吃饭,稍微休息,下午还有安排。”
舞清清乖乖跟着任健去了餐厅,她心里暗呼:“妈呀,啧啧,这餐厅比我家客厅都大!”两人坐下之后,任健打开盖子,舞清清惊呼:“我天啊,这都是什么?怎么吃啊?太漂亮了!”任健地给她一双筷子:“用嘴吃啊。上次看你吃西餐用刀叉挺别扭,还是用这个吧。”舞清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经验啊,我们平民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你懂得。”一顿饭基本都是任健招呼着舞清清,两个人吃的很愉快,就要结束的时候舞清清突然问:“你为什么不喝酒呢?”任健停了下筷子:“怕你酒后乱性。”随即起身按了铃。舞清清咧咧嘴:“不要太自恋好不好?刚才流鼻血的是你不是我!”
“那是不是要夸奖你勾引成功?”
“你,你个死贱贱!”
“警告你,再叫我贱贱,我就”任健转过头恶狠狠地警告,这时候侍者已经敲门进来了,舞清清看到侍者进来故意逼上前:“你怎样?”任健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我就犯个贱给你看看!”
“神马?”舞清清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