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一对男女先入了舞池。
“这要跳什么舞?”我问。
“应该是桑巴舞。”科尔说。
“好,我去跳。”我说。
“你会跳?”科尔说。
“先搂一个再说。”我说道。
“你不会,怎么跟人家女孩跳?”包胖子说。
“看过宁小姐跳过,就是屁股扭来扭去,不难。”我说。
“老大,你看上的妞,被别人牵走了。”罗二喜说。
“我草,谁这么大胆?”我说。
“我去削他。”罗大喜说。
“等等,不急。”我说。
“东老师,你应该先去学跳舞。”科尔说。
“跟谁学?老师呢?”我问。
“问问那个买票的,他应该知道。”科尔说。
“等会再问。”我说。
“老大你看,他们跳得这舞很复杂。”包胖子说,“没那么容易学,科尔,你刚才说这是什么舞?”
“桑巴舞,这舞蹈起源巴西。”科尔说。
“想起来,就是巴西那些踢球的,踢高兴了,就在场边跳这舞对吧?”包胖子说。
“没错。”科尔说。
“不,不好。”罗大喜说。
“什么不好?”包胖子问。
“你,你们看,男的肚子这么贴,贴,贴着女人的紧,紧屁股,这动作不,不,不雅观。”罗大喜说。
“你不懂。”包胖子说。
舞曲嘎然而止。
一首舒缓的音乐响起。
很多人回头朝着一个方向看,好像有什么大人物到来。
一个穿着黑色衣裙的漂亮女人走过来,原来是她的出现,引起众人的注目。
“这是谁啊?”包胖子说。
“她就是教跳舞的老师。”科尔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门口有她的相片。”科尔说。“没记错的话,她叫刘娜。
人群中有人喊刘老师好,也有喊娜姐好,娜老师好的。
“娜姐,跳一个。”有人喊。
“刘老师,跟我跳个华尔兹吧。”有人喊。
“不,跳伦巴。”刘娜把裙子朝上拽了一下,露出白皙的小腿。
一个男子伸出手邀请刘娜,两人步入舞池。
男子伸展双臂,沉下肩直视着刘娜。
刘娜摆动一侧胯部,手臂随之打开,朝向男子。
刘娜步法婀娜,和男子若即若离。
她抬起腿,收着脚,神情举止带着挑逗的意味。缠绵而忧郁,那音乐似乎带着一种悲伤,像是生死离别的一对,男人去沙场征战,女人苦苦挽留,又无可奈何。
“我,我不行了。”罗大喜说。
“不行了?什么不行了。”包胖子说。
“我硬了。”罗大喜说。
“我草。”我说。”
“我草。”科尔说。
“我要学这舞。”我说。
舞曲结束,掌声骤然响起,刘娜鞠躬致谢。
又响起一支舞曲,刘娜朝门口走去。
“你去找她学呀。”科尔说。
“好啊。”我说。
我出去,刘娜在换鞋。
我走到她跟前,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刘老师好,我想跟你学跳舞。”我说。
刘娜把鞋放进鞋柜里,“你想学什么舞?”
“就是你刚才跳的舞。”我说。
“你想学拉丁舞?”
“对对,就是拉丁舞。”我说。“你怎么收费的?”
“刘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