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酒胆,傅正阳重重拍了拍陆驰骁的肩,扫一圈众人招呼道:“来来来,喝酒吃菜!今儿个不醉不归!”
大伙儿嬉笑着拥过来,争着和陆驰骁碰杯,随后爽快地一干而尽。
“话说骁哥,你怎么突然调这儿来了?是不是有人故意搞你?”烈酒下肚,傅正阳赶紧夹了一筷菜送到嘴里,囫囵问。
陆驰骁斜睨他一眼:“哪个不长眼的敢搞我?”
“这倒是!”傅正阳嘿嘿一笑,打了个酒嗝回忆少不更事的往昔,“想当年,骁哥可是我们大院里最能打的,小学毕业那年,遇到敲诈勒索的混混,以一挑十,赢得轻轻松松,小的深感佩服!”
陆驰骁嫌弃地推开他的脸:“别喝了!臭死了!”
“臭吗?”傅正阳低头闻闻自个,随即想到啥,凑到陆驰骁耳边挤眉弄眼不怕死地问,“骁哥你是不是谈对象了?我们这些个大老爷们,不如嫂子香这倒是真的!嘿嘿嘿!”
“嘿你个头!”陆驰骁往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
提到女人就闹心,十块钱至今还压在他办公桌的玻璃台板下。
那女人不仅占完他的便宜就溜,还把他的心情搅得乱七八糟。
以明凇的侦查手段,居然查不到此人,也是怪了。
若非建国后不许成精,真要以为这女人是哪只入世历练的小妖精变的了。
啧!
陆驰骁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卷着烈酒的舌尖:“骁哥你务必赏脸一块儿玩,你要不去,赶明回京都我告诉陆爷爷,说你有对象了。”
陆驰骁捋捋袖子,好想揍这熊瓜娃子一顿。
……
那厢,林国栋拿到工友捎回来的龙虾钱和收据,兴奋地跟打鸡血似的,满脸潮红,一路跑回家。
到家乖乖交给老婆:“喏!龙虾款。”
徐秀媛接过一数,十五张大团结。
惊愕道:“大龙虾现在这么值钱了?”
林国栋说:“市场里肯定卖不到这个价,老郑聪明,拎去了生意最好的友谊饭店,饭店老板当时刚好需要这道菜招待客人,给的客气了。”
“老郑的头脑确实活,那你有没有请他香烟啊?”
“托他捎去卖的时候就请了。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人情世故还能想不到?”
“是是是,你不是傻子,你是憨子!”
“我是憨子,你就是憨子老婆。”
俩口子互相打趣了一阵。
“随随呢?抱着兜兜出去玩了?”
“说是去老屋附近溜达了。你是不是心痒痒地想钓鱼?”徐秀媛一眼看出男人的企图。这还钓上瘾了?
“嘿嘿,这不天还早,我再去钓会。万一再钓到大龙虾呢,别说修屋,推倒重盖都不愁钱了。”
徐秀媛好笑道:“去吧去吧,钓不到龙虾,多钓点鱼回来也好,晒成干明天让建兵捎去丈母娘家,给翠翠、壮壮当零嘴。”
“哎。”
林国栋拿上鱼竿、拎上水桶,又去后海湾钓了个把钟头。
然而这回运气没上次好,别说龙虾,大点的石斑都没见到。最后,拎着两条米鱼回了家。
“米鱼也好,适合搓鱼丸。”徐秀媛当即把两条米鱼杀了,搓了一锅鱼丸出来。
第二天上工时让他带了两盒,一盒给老郑,还有一盒给他肚子饿了吃。
这天轮到他跟船出海,中午时分往往还在海上。
到了渔场,把一盒鱼丸给了老郑。
老郑打开饭盒尝了一颗:“唔,老林,你家的鱼丸谁做的?怎么这么好吃?弹性十足,越吃越有味。”
“还能有谁?”林国栋憨笑着说,“我婆娘,做的次数多了,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