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琮却是一脸坦然,反正他什么都没做错,而越如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变成透明人贴在墙壁上。
“迟琮,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迟琮一脸不卑不亢的站了起来,拱手道:“回父皇,儿臣不知。”
“你不知?!”
刚才的诗词献礼节目,虽然让皇上挽回了些脸面,可是接下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却让他更觉得丢人,又气又急,连说话都抬高了几个声调。
迟琮也害怕惹他生气,赶紧解释:“回父皇,这些事情一直都是由九皇妃在负责,儿臣之前并不知情。”
“越如霜,你来说。”
皇上已经没多少耐心了,越如霜浑身都在颤抖,战战兢兢的上前两步:“皇上,季纯良他违反了书院的规定,臣妾一时生气,就,就”
皇后摇了摇头,一脸一言难尽的样子:“大理寺天牢,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季纯良只是违反了书院的规定,怎么能送到那里去?这,这也太荒谬了”
皇后一向为人宽厚,现在连她都开始责备起来,越如霜便知道这次的事情有多严重了,她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哭着为自己请求:“请皇上恕罪,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仍旧是一个劲儿摇头,对越如霜大为失望:“罢了,你一个妇人,不懂得这些,以后书院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
又扭头看向皇上,征求他的意见:“皇上,那季纯良,是不是要放出来?”
皇上怒道:“自然是要放出来!”
站在旁边的小太监接了命令,赶紧出了大殿,朝着大理寺去了。
今日是皇上的寿宴,他本想在云砂国的面前彰显本朝实力,顺便震慑他们一下,却没想到,寿宴刚刚开始,就被越如霜破坏了一切。
皇上现在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怎样处罚她了,江子修也适时的说了一句:“大理寺天牢里刑罚严苛,也不知道季纯良现在怎么样了”
坐在旁边的某位皇亲国戚开了后:“还能怎么样?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不死就是好事儿。”
封雉瑄摇了摇头,似是有所不满,笑意中夹着些看热闹的意味:“真是想不到,这种荒谬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贵朝,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皇上堪堪压下心中的怒气,回头对封雉瑄解释道:“四殿下不要误会,这样的事情,在本朝从来没有发生过。”
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脸不满的瞪了越如霜一眼,又继续对封雉瑄道:“今日之事,朕也从来没有见过,让四殿下见笑了。”
封雉瑄又道:“既然如此,那皇上就要好好惩罚一下那个兴风作浪的人了,否则的话,江院长和他的同僚,岂不是白白受了委屈?”
皇上道:“那是自然。”
越如霜一听这话心下更慌了,赶紧给自己求情道:“皇上息怒,臣妾是第一次掌管书院,有很多不懂的事情,这次处罚季纯良,以及排练节目,也属无心之失,以后便不会了,请皇上饶恕臣妾,给臣妾一次改过的机会。”
有一些书院里平时跟着越如霜混的人,此刻也免不了帮她求情。
“是啊皇上”
“请皇上宽恕九皇妃”
郑言卿最看不得这些人沆瀣一气,一脸嘲讽的说道:“据我所知,九皇妃的犯下的过错,可不止这些。”
又冲着皇上一拱手,禀报道:“皇上,九皇妃上任之后,便免除了五王妃监书一职,并要求书院里所有人处处以她为尊,正因如此,季纯良c楚逸,还有微臣,也先后被九皇妃开除出书院,现在书院里,就只剩下了江子修一人在勉强维持。”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当初书院建立的时候,四大才子的名头可是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