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之人?”谨钰听了主持的话明显呆愣住了,言哥身边服侍的人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及其亲近之人,她对她们并不薄,那这些人为什么要害言哥呢?
况且谨钰低下了头,自家宅院看着偌大,不过是住着婆婆,丈夫还要自己,自家人丁素来单薄,婆婆格外重视言哥,断然不会害了言哥的,丈夫待自己情深义重,虽有几个小妾,也是自小服侍丈夫长大的,迫于情分厚待,并未将她捧得不知天高地厚,这府里做主的一向是自己,那又是谁想要害言哥呢!
文意看着谨钰的表情不对,笑着看着主持说:“这次还是劳烦主持辛苦一趟,谨钰姐姐近来照顾言哥身体和精神多有疲倦,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主持见谅。”说完拽了拽谨钰姐姐的衣袖,笑着送着主持出了门。
才看着主持坐上了马车,文意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替言哥和谨钰姐姐暗自着急,这事情一天不弄清楚,言哥便一天处于危险之中,实在是令人心焦。
一回头,文意便看见宋清辙整个头都凑了过来,猝不及防后退几步,差点跌倒,文意皱着眉头看着宋清辙声音有些失控的说:“你……你做什么?”
宋清辙看着文意自在的说:“我是看你傻里傻气的,害怕你脑子真坏掉了,本来脑子就不好使,万一赖上了我该怎么办?我可是要娶一个貌美如花,温柔贤惠的女子。”
文意见状狠狠的掐了宋清辙的手肘一下,无视宋清辙挤眉弄眼的样子,僵着脸说:“你也瞧见了,我并无心与你开玩笑,谨钰姐姐的事情还没查出来,你将我们家的笑话看个遍,应该能满足你的劣根性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想看我出丑。”越是生气,文意的话便越发不客气,对这宋清辙实在是厌恶至极。
宋清辙看着文意这个样子,只觉得这恶毒的丫头目光实在短浅,他哪里便这么喜欢看人热闹,明明是有些担心她,这丫头这么有趣,他心里是有着回护之情的,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卑贱了,这都城里的哪个贵女不是巴巴的凑到自己面前来,只这丫头还一脸嫌弃,他又何必将脸皮凑上去,虽说这丫头好玩,但是这天下好玩的事情多了。
这般想着,宋清辙原本想着帮一帮文意,有觉察到到底是人家后宅的私事,这般一想,脸上带着坏笑说道:“看你这个样子,定然也是不能再出丑了,反正我这热闹已经看够了,便不呆在这里,本公子的时间有限,没空陪你这丑丫头玩过家家。”
文意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宋清辙说:“你说谁丑,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样子,还好意思取笑别人,你赶紧走,免得脏了我姐姐府里的地。”哪个少女不是爱美的,文意一爱吃,二爱美,这人取笑自己长得丑,哼……
宋清辙转身一边走一边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不用留我了,留我也没有。”说完转身走了。
文意不想跟这人废话,回头进了府里,将门一关,然后脸上才浮出忧郁来,不知道谨钰姐姐那边怎么样了,这般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内院走去。
才进了内院,便看见丫鬟小厮跪了一地,谨钰寒着脸坐在最上面,声音冷冰冰的说:“我平日里可有薄待了你们?”
地上的丫鬟小厮低着头说:“不曾。”
文意缩了缩脖子,知道这是谨钰姐姐被气狠了,也不在其中打扰,走到了谨钰身边站着,也不说话。
谨钰脸色僵着继续说:“既然不曾,言哥尚且年幼,为何风寒总不好?你们这些下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公子下手,那人到底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底下的丫鬟跪在地上哭着说:“主母,不是我们做的,主母素日里待我们十分宽厚,便是小公子也是十分机灵可爱,我们怎么会昧着良心伤害小公子呢!到底是哪个丧了良心的,连那么大的孩子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