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在今天,看到侠义之士后,吓得当场跪地求饶
尤其她为了打击报复沈岳,还把那么憨厚可人的老唐父女俩,都一脚一个,踢出了北郊经济开发区。
活该啊,活该。
沈岳忽然特别想喝酒,酩酊大醉后,再载歌载舞,歌颂老天爷有眼。
只是那样做,真得好吗?
沈岳就算再怎么幸灾乐祸,她都是个女人。
再臭的女人,也是女人啊。
好男不和女斗的道理,沈岳还是很清楚的。
“她强任她强,我自明月照大江。她横任她横,我自清风拂山岗。她疼任她疼,我自一颗香烟慢悠悠。”
沈岳看了眼小王出去后,就咬牙除下袜子,轻抚肿成馒头样的脚面,牙齿都在咔咔打颤的秦凝心,拿出了哈德门香烟,正要点上一颗,来彰显男人的风度时,又放下了烟盒。
接待区的案几上,也有接待用烟。
当然,这种单位的接待用烟,肯定不会是软中华那种高档烟,二十多块钱一盒,却比三块五一盒的哈德门,好了不知多少倍。
守着好烟却抽廉价烟,实在是有损沈岳男人的风度
沈岳右手一抬,半盒廉价香烟,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恰好落在了办公桌边的纸篓内,把这会已经泪水盈盈的秦凝心吓了一跳。
她被吓老大一跳,那是她的事,和沈岳啥关系?
就像昨晚,她去遛狗时,狗狗吓坏小女孩时,沈岳也没看到她有啥过激反应。
“它狗妈,你今天请我过来,不会是让我看你坐在地上,捂着个臭脚掉眼泪的吧?”
吐了口“公家烟”,沈岳慢悠悠的问。
本来,秦凝心就疼得娇躯轻颤,恨不得砍下这只脚,不对,是砍下沈岳的脑袋来当球踢了,现在他又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它狗妈,臭脚啥的。
身为七尺男儿,泡有夫之妇就已经够让人恶心的了,还在女孩子伤成这样子后,幸灾乐祸的。
老天爷怎么不起个旱雷,把他给挫骨扬灰呢?
也就是秦凝心很清楚这厮是残魄黑刺的传人,动粗打架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即便她能咬牙从抽屉里拿出裁纸刀冲过去,也只能徒增笑柄罢了。
要不然,秦凝心绝不会只猛地抬起头,梨花带雨般可怜,银牙紧咬恨声娇叱:“你去死!”
这娘们脑子有毛病,好端端的劝我去死。
沈岳不屑的撇撇嘴,正准备吐口公家烟时,才忽然感觉到,他当前幸灾乐祸的样子,貌似对不起“男人”这两个字。
有道是“我不杀那个谁,那个谁却因我而死”,秦凝心脚面骨踹出来,虽然不是沈岳给弄得,但也是因为他的忽然出现,才让她受、精、哦,不,是受惊导致。
再说她昨晚虽说纵狗伤人,可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又赔偿了十万块,也能勉强争取老天爷的谅解了。
更何况,无论秦凝心是不是个东西,她终究都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男人,怎么可能和女人一般见识呢?
真那样,以后也不会成大器。
成大器者,不拘小节也。
看在立志要成大器的份上,沈岳决定不拘小节,起身走向了办公桌前。
看到这厮走过来后,秦凝心还以为他因为骂他去死要动粗呢,吓得慌忙要爬起来,却又触动伤势,疼得哎呦一声轻叫,泪水喷涌的更猛了。
“放心,虽然你这老娘们没什么人性,但本总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沈岳看了眼秦凝心受伤的右足,眉头皱了下,屈膝蹲下,伸手去拿她的脚。
他还真没想到,秦凝心右脚伤的会这样厉害。
从她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