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个玉坠是他未婚妻的,就算老展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求他收下,他也不会要。
他没给闻燕舞,就是把展小白的麻烦,主动揽到了他身上。
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人家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都给他了,他还怕麻烦不想管,那他还是个人吗?
但现在展小白已经踢开了他,再也不是他的未婚妻了,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和义务,继续帮她挡灾难?
所以,要不是展小白提醒,沈岳还真忘记了这东西,连忙从脖子里摘下来,递到她面前。
那动作,那表情,就像这枚玉坠是个烫手山芋,他总算找到接盘侠了,顿觉浑身轻松。
展小白却愣愣的望着桃花玉坠,嘴角抿了几下,才语气漠然的问:“你、你真的肯还我?”
她在脱口索要桃花玉坠后,就后悔了。
这东西确实是她母亲的遗物,老展更是明说,只能交给她的丈夫。
但当她深思熟虑决定踹开沈岳后,却没想过要回这东西。
就留给他当纪念品吧,回忆和她在一起的美好岁月。
虽说这东西对展小白来说,可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但说白了也就是个玉坠。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展小白再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左手偷偷掐了下*,暗骂自己确实过分了。
不过,沈岳好像把桃花玉坠当做烫手山芋的样子,让展小白很不开心。
“这本来就是你东西。以前你爸误以为我们会成为幸福的一对,才把它给了我。但现在我们不是了,那我也没资格佩戴它了,当然要还给你了。拿着,别客气。”
沈岳牵起她的小手,把玉坠重重拍在她掌心:“现在完璧归赵,再见。”
转身走了两步后,沈岳忽然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还木立当场的展小白,语气诚恳的说:“虽说你玩弄我的行为,让我很不开心。但你终究让我自以为是的幸福过,那我就再送你最后几句忠告吧。”
展小白只是看着他,却没说话。
沈岳想了想,才轻声说:“好好施展你演戏的本领,讨好闻燕舞,对你只有好处,这是第一。第二,你最好今天就把这东西,交给一个你看着特不顺眼的男人。比方,那个叶什么临空的。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展小白冷声问:“为什么?”
“因为它”
沈岳犹豫了下,说:“它应该是个不祥之物。”
他的话音未落,展小白就尖声叫道:“胡说!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怎么可能是不祥之物?”
“不听老人言就算了,我也没什么义务非得管你。”
沈岳耸耸肩,友好的笑了下,回头走人。
走出十多米远时,展小白的叫声从背后传来:“姓沈的,你给我等等。”
沈岳皱眉,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停住了脚步,却没回头。
展小白快步走了过来,语气清晰的说:“我给你个机会,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无论你让我做什么。哪怕、哪怕你在这儿要了我我也会答应你,算是给你的补偿。”
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追沈岳了。
她要给他补偿。
哪怕他真要了她的第一次,她也会答应的。
唯有这样,她才会心安,才能彻底的忘记愧疚,心无旁骛继续新的生活。
她觉得,沈岳肯定会动心。
可沈岳却回头笑了下,轻声说:“大姐,你虽然貌美如花,可我没钱啊。”
“你没钱?”
展小白一楞时,沈岳已经快步走了,沿着河边,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木葱郁的深处。
又呆愣片刻后,展小白才明白沈岳为什么那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