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时间推定是在昨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
当徐子彪说出这句话,我心里一哆嗦。
“不对啊,彪子!我昨天夜里,不对,应该说是今天凌晨一点的时候从公司里出来,还看到老赵趴在桌子上冲盹呢!”
“他们推定的时间会不会有误啊?”我问道。
“凌晨一点?不会,时间有误差也不会差那么多。”
“那怎么解释我看到的?”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微微发颤。
“你会不会记错时间了?”他问我。
“不可能,我们从烧烤摊出来时是十二点多。把李鑫送回去,我再出公司大门又看了表,绝对不会错!”
徐子彪摇摇头,说:“如果不是你看错时间了,那除非”
“那时趴在桌子上的根本不是老赵?”
细思极恐啊!我的话一出口,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屋里趴着的就是凶手。由于是背身趴在桌子上,只是挥了下手,所以我和李鑫并没有看出什么。
“平安,还有个细节。死者脖子上的手印,从形状大分析,是一个女人的手印。但是没有留下指纹。而且,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足迹。”
一定是她没错!
我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现在他们刑警队那边正围绕死者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徐子彪说。
“平安,你怀疑这案子不是人干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就目前人类的认知水平,谁也没办法使尸体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呈现出那个样子。”他继续说。
我点点头,说:“我总觉得,她还会作案。”
徐子彪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你自己注意点。如果再发现什么可疑,赶紧给我打电话。”
一顿饭我也没怎么吃,实在没胃口。九点多,我俩准备走了。
我要去结账,徐子彪拦住我说:“今天一定我请,算是给你接风了。”
我不答应:“说好了我请,你别跟我争!虽然哥们现在有点潦倒,但一顿饭我还是请的起的!”
徐子彪知道我的脾气,顿了片刻,点头说:“成,那下次我来!”
我俩走着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家了。
回到区楼下,我抬头往五楼的窗子看了一眼。灯黑着,看来白汐已经睡了。
上了楼,我轻轻打开门,在门厅里换了鞋。刚要往客厅里走,就在这时,只听里面“嗷”的一声惨叫。
我立时虎躯一震,一步窜进了客厅。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却看到白汐姑奶奶正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看《厉鬼将映》。
我这个气啊,嚷嚷道:“你干嘛呢?大晚上黑着灯看这个?还嗷嗷叫,作什么妖?”
说着我按下了吊灯的按钮,屋里一下子亮了。
白汐捂住了眼睛喊起来:“你干什么呀!眼睛都被你照瞎了!快关上,懂不懂什么叫气氛?看恐怖片就得要这种气氛!”
“还气氛?我现在就很气愤!差点被你吓尿了!”
白汐撇了撇嘴。
我又说:“你还说我总跟恐怖片剧组会损阳气,你这大半夜的看恐怖片就不怕损阳气了?”
“我跟你可不一样。懒的给你讲。”
“话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爱看恐怖片的?”我又问。
白汐眼睛瞬间发亮,兴奋了起来。
“那是!我告诉你啊,全球的恐怖片,叫的上名字c叫不上名字的我基本都看过。”
“哦?那你觉得哪儿的恐怖片拍的最好?”
“不同地区,各有各的风格!”
“嗯。说说看!”我微微眯起眼睛,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