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听见了。”宁薇玉开始不耐烦起来。
宁洛这兔崽子,就是个欠揍的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瞧瞧,瞧瞧啊,古人这话说的多好,多贴切。
宁薇玉恨不得,把宁洛全身写满,“孺子不可教”。
宁洛这才安静下来一点,没有那么叫唤,只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就回去啦。”
宁薇玉的心情很好,也不跟臭子计较。
“好,那我在你门口等你。”宁洛冷静下来,他那独特的,略带着温润的声线,显得有些特别。
宁薇玉晒太阳晒的身上暖暖的,再看看手机通讯录上,一长串的宁洛的名字,又觉得心里也被晒的暖洋洋的。
不再多说,电话收了线,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抬脚往家走去。
她是穷逼,没有车,又不想打车,所以只能选择走。
没往前走几步,萧天厉的车开到了公司门口。
助理一下从驾驶室跳出来,为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本来宁薇玉以为,那个萧天厉又在憋什么坏。
可是车里根本没人。
助理站在车边,跟宁薇玉解释道:“总裁特别吩咐我,一定要把夫人安全送到家。我的车龄已经有三四年了,少夫人不必担心我。”
宁薇玉觉得好笑,确是大大方方的坐了进去。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宁薇玉可不傻,虽说萧天厉的公司,确实与宁薇玉住的地方很近。也就步行二十多分钟的路程。
但是人家乐意送,她也乐意坐。
宁薇玉住的地方,在五楼,是一个破旧的老居民楼,外表皮是裸露的红砖,爬墙虎爬了整整的一面山墙,外面看着简陋不堪。
但其实里面的别有洞天,里面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虽然只是个一室一厅,但是空间很大。
厨房和卫生间的位置也很合理。
就是从外面看起来,白天略显凄凉,晚上略显诡异。
宁洛在楼下等着,无聊的踢着路边的石子。
他在家养了两个多月的伤,工作都让张翠花给辞了,说是那个工作摊上那么个事,真是晦气,就这样,他连公司都没去一趟,东西都由张翠花出面给领了回去。
与其说他是在家养病,不如说被软禁来得更加了贴切。
张翠花除了照顾他吃喝,别的,一切都不让他碰,虽然嘴上张翠花说的是,怕他出去,一个没看住自己,就把自己给伤了。
人到中年,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先且不说是怕没人给自己养老,主要是这个尴尬的年纪,让她很容易就患得患失。
宁薇玉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宁洛都把那个破石头,踢了能有个百八十遍。
看到宁薇玉,那可真叫是看见了亲人,嗷唔一声就冲过去抱着宁薇玉,抱住了人就死不撒手的嗷嗷哭,活像个被糟蹋了的黄花大少男。
宁薇玉头疼的不行。
她今天是遭了什么孽,遇到的净是这么些个完蛋玩意儿,她被抱的喘不过气。
等宁洛安静下来,宁薇玉觉得世界都要变黑暗了。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宁洛是这么个玩意儿呢?
不过也不能怨宁洛,谁摊上这么个妈,谁都受不了。
宁洛顺过气来,盯着宁薇玉的脸,一字一顿的c严肃的问道:“姐,是真的吗你要去美国了?”
宁薇玉把人推到一边,给自己留出老长的一条路。
“嗯。”
简短的一个字,说完,宁薇玉就提脚上楼。
宁洛赶忙追上来,像个好奇宝宝:“为什么啊?”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