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抱着头跑:“哎呀叔,惩恶扬善嘛,再说现在不是没有事吗?”
“没事是没事,不过大妮儿,你这个力气可是越来越大呀。”陈毅看着她,满是探究。
陈曦笑呵呵:“我也感觉到了,肯定我最近打军体拳打的多,练出来了。”
“你”陈毅叹了口气:“算了,你能保护自己就行。”
侄女儿不愿意说,他还能逼迫不成?总之也不是什么坏事。
陈曦欲言又止,不行,得想个办法圆过去,不然叔这心结可解不开。
陈曦和陈毅刚搭上岸边的船。
两辆吉普车就从岸边绝尘驶过,直奔派出所去。
司机刚停下车,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硕男人从后面下来,还没进门就嚷嚷:“我儿子呢?”
“伍爷来了,伍少爷这会儿不在派出所,去医院了!”门口的警卫员连忙过来打招呼。
伍爷可是这一片的资本老大。
“那个鳖崽子伤到哪了,打他的人呢?”
“伍少爷说不追究,人已经走了”警卫员有点冒冷汗,总害怕伍爷一怒给他来上一拳。
“不追究?谁他娘不追究!”伍爷朝地上“吧唧”吐了一口浓痰,恶狠狠道:“去医院看那个鳖崽子,我看谁能把他吓成这样!”
伍东东正在医院哀嚎,他的肋骨倒是没断,但是有点内出血,少说要修养十天半个月。
伍爷虎虎生风的从医院走廊里走过,认识他的人自动回避三尺。
后面四五个弟亦步亦趋的跟着保护他,阵势很足。
“鳖崽子,你伤到哪了?”伍爷刚一进门就用洪钟一样的粗嗓门大喊。
正在哀嚎的伍东东立马闭上嘴,把脸刷的扭到一边:“你来做什么?不用你管!”
“鳖崽子,你是我儿子,老子不管你管谁?”伍爷站在他的病床前,宛如一座大山。
怎么看床上的瘦弱的伍东东都不像他的种。
“啧啧啧,挺惨嘛,被人打了还不敢还手,听说你还把那人放了?”伍爷看着他嘲讽:“没一点出息,你看你哪里遗传老子半点风范!”
“我愿意放就放,跟你没关系!”伍东东气的脸都红了。
“去,把打人的给我揪出来。”伍爷朝身后的弟吩咐。
弟立刻点头就要出去办事。
伍东东在病床上尖叫:“不许去!”
当然不能去,难道要让老子知道他管别人叫爸?
“瞧你那怂样!”伍爷气的拍他的大腿,刚好拍到了他的伤口上。
伍东东惨叫:“啊!你这是谋杀亲儿子,你快给我出去!”
“还有力气叫,说明没啥大事。”伍爷把手拿起来,对着身后的人吩咐:“老五老六在这照顾他,我们走吧。”
一行人出了门,伍东东总算松了口气。
他是伍爷初恋的生的儿子,但是他妈命不好,早产加难产就一命呜呼了。人们都说伍爷恋旧情,这些年情人众多,儿子却就他一个。他却心里膈应,要真是记着他妈,怎么会让家里住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人?所以这些年他们父子关系总是有些微妙。
“老板”弟恭敬的走过来请示伍爷:“人还查吗?”
“秘密查。”伍爷站在医院门口点燃了一根香烟,目光深邃。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打了自家的混子,还让他敢怒不敢言。
“是。”
陈曦和陈毅自然不知道浦东正有人在查他们。
他们乘了船回到浦西,已经是夜色茫茫。
陈毅骑车带着她往酒店走。
“哎呀!”车子不知道压到了什么东西,猛地侧翻。
陈曦和叔